宇文皓不懂得這些,懊惱地道:“你都沒來過,那我還跟皇祖母說了你可能懷上了,這事可不能露陷了。”
綠芽卻道:“不對啊,王妃,您怎麼沒來過?來過的啊,不過您的月信倒是奇怪,有時候兩三月來一次的。”
“來過?”元卿淩一怔。
宇文皓看着她,詫異地問道:“你自個來沒來過,你不知道嗎?”
元卿淩沉默了一下,“來得少,誰知道是不是?”
“還有這說法?”宇文皓看着她,“老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
“這有什麼好瞞着的?”元卿淩轉移了話題,“那側妃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父皇沒說什麼?”
“父皇大概心裡有數,什麼話都沒說。”宇文皓道。
元卿淩起身,“那父皇都沒說什麼,咱就不管了。”
她扯了嗓子喊道:“多寶,咱遛遛去。”
多寶竄出來,元卿淩吩咐綠芽,“你陪着我去。”
綠芽哦了一聲,跟着元卿淩出了院子。
見宇文皓沒追來,元卿淩壓低聲音問道:“對了,綠芽,我月信這個......我是三個月來一次,是吧?”
“王妃,您自己不知道麼?”綠芽詫異地問。
“知道,知道,”元卿淩揮揮手,“王爺不知道,我本想瞞着王爺的,對了,你們是一個月一次?”她裝作對月信不了解,故意問道。
“是啊,都是一個月一次的。”綠芽道。
元卿淩沒想到原主還是個月經不調的,哎,害得她差點露餡了。
“王妃您要不要請個大夫調理調理?”綠芽問道,如今諸位親王妃可都在找方子調理身體,求着早日誕下皇家子孫呢。
元卿淩擺擺手,“過些時候再調吧。”
她還是覺得十七歲就生子太不人道了。
之前覺得原主可能還沒來過月信,所以她心存僥幸,看來,以後自己要注意一些了。
可這怎麼注意啊?
在避孕方法落後的年代,實在是為難啊。
宇文皓也追過來了,如今他和多寶感情穩定,能湊在一起玩鬧追逐,漸漸走出了恐狗的心理陰影。
元卿淩見他們鬧得高興,也跟着玩起來。
她拿了一根樹枝扔出去,多寶竄着就去追。
她故意朝宇文皓扔,多寶直接竄到宇文皓的身上,一口咬住樹枝,叼回給元卿淩。
宇文皓也沖她扔,但是不敢扔樹枝,隻敢扔樹葉。
樹葉慢,元卿淩每一次都能側頭避開,多寶就不至于竄到她的身上去。
而且多寶靈性,知道女主人作弄宇文皓,所以,每一次都故意跳他身上去。
兩人一狗玩了足足半個時辰,元卿淩累得氣喘籲籲,直接坐在草地上歇息。
多寶乖乖地趴在她的腳邊,元卿淩便伸手去撫摸它。
宇文皓也坐了下來,為她擦了汗水,看着她因為運動而紅透的臉蛋,笑着問道:“累壞了吧?”
“不累,高興!”元卿淩依偎在他的身邊,秋涼的風吹來,感覺舒爽極了。
她确實需要運動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