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氣結,還需要阻難?這一路走來,阻難還少嗎?
“他不會喜歡我,至少,不是那種男女之情的喜歡。”元卿淩說。
宇文皓可不這麼認為,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光,其實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來,紅葉看着老元的時候,那眼神複雜得很,什麼情緒都有,絕不簡單。
宇文皓也不顧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人,直接抱了她入懷,他定要找一天什麼都不做,隻這麼抱着他,從日出抱到日落。
沒想到啊,連這樣相伴的日子都要成為奢想了。
容月氣急敗壞地回來了,她之後找到了毀天,也找到了瑤夫人,他們都回了宅子,卻無人告訴她,她像個瘋子似地帶着人到處尋找。
“四爺這一次太過分了。”容月一屁股坐下來,也不管宇文皓正抱着元卿淩,氣得眉毛都豎起來,“我從手足的口中得知,他早就知道瑤夫人安全了,卻故意沒告訴我。”
宇文皓也知道,但見容月都氣瘋了,自然撇清,“四爺這一次着實過分。”
容月又氣又心酸,“冷狼門是沒落了,再沒了原先的契合度。”
這般說着,忽地又想起瑤夫人的事,對元卿淩道:“瑤夫人說回去住了,毀天救了她,你放心吧。”
元卿淩很放心,是她叫阿四去找毀天的,也知道毀天定會救回瑤夫人,但見容月似乎沒有察覺,也就懶得說。
徐一負責審問,但除了湯夫人之外,其餘的人在開始審問沒多久,便全部都死了。
曹禦醫去驗過,他們全部都死于毒發,他們身體裡藏毒,隻要運用真氣,便可觸發毒藥身亡。
湯夫人沒有毒發,但是徐一也沒有對他用刑,隻等湯大人清醒過來之後,自己處置,因而,隻是關押了她,不做其他處理。
至于傷重被割掉舌頭的冒牌貨,在被識穿之後,一言不發地歎了一口氣,眼底充滿了悲哀與恐懼,嗚嗚嗚地叫了幾聲,似是在求饒。
徐一檢查過,他的手腳筋都被挑斷了,也就是說,便是趕出去,他自己也無法生存。
這種極刑,确實是洪烈的手筆。
如今隻是除掉了一個點,在京中的總部還沒搗毀,他們在京中有多少人,依舊是未知之數。
宇文皓回了京兆府,開始梳理,從孫全武接觸過的官員入手,這些官員,有很大一部分是當初宇文君介紹他認識的,這些人是否叛變,至今為止,宇文皓讓人查這些官員的開銷花費,或者是錢莊存款,但凡發現異常,馬上回報。
孫全武從褚明陽的手中斂走的一筆錢,他估摸着必定是用于收買這些官員。
紅梅門揪出叛徒之後,宣布要就地解散的,笑紅塵已經心灰意冷了,她怎麼都沒想到,一直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人,竟會在這節骨眼上背叛了她,害得太子差點命喪雲浮城。
她怎麼都過不了這一關,所以,打定主意要解散了紅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