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南斯容像是已經睡着了過去,而後面,她哥不知道還有沒有一直盯着她。
飛機抵達了K市後,駱歡喜看着坐在她旁邊的南斯容走了神,居然忘了要逃離她哥的掌控。
等她回過神時,駱華瑞已經等着她了。
南斯容拿着包就走,絲毫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意思,好像他們就像不認識的陌生人。
駱歡喜看着這個絕情的男人,心情跌到了谷底。
就連自己走到了駱華瑞的面前也不知道,知道駱華瑞一把抓住她的帽子,再一次拎着她跟自己下了飛機。
“哥......”駱歡喜再去找南斯容時,南斯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中。
“跟我走。”駱華瑞沒有松開她,更沒有放任她去追那個男人。
駱歡喜掙紮了幾下,眼看找南斯容無望,隻好無精打采的跟着駱華瑞走了。
駱華瑞下了飛機後,就給錢染染打了電話,之後帶着駱歡喜,趕去了施工的現場。
駱華瑞不在家,錢染染也沒有待在駱家,她回到了錢家,卻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明知道駱華瑞隻是出差幾天就回來,可她總是感覺心煩氣躁,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沒有什麼胃口。
“染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錢太太看到她這個樣子忍不住擔憂。
錢先生咳了一聲,卻覺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多半是相思病引起的。
“華瑞出差幾天就回來了,你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分開過,他工作心重,這種短暫的分别你早晚都得習慣。”
錢染染被她爸爸的話說的不好意思低下頭,錢太太卻不肯放過她:“原來我們家染染是因為老公去出差了,想他想的心不在焉的?”
“媽!”錢染染的臉垮了下來,“你們能不能别說了,調侃自己的女兒很有意思嗎?”
錢太太哈哈的笑了起來,自從錢染染和駱華瑞領證了之後,她臉上的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當然有意思了,怎麼會沒有意思。”錢太太說着又看向錢先生,“老公,當初咱倆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天天念着我來着?”
錢先生掃了她一眼,糾正她說道:“明明是你對我念念不忘,舍不得和我分開。”
“胡說八道!”錢太太立即否認,“都說女兒随爹,我看咱們染染就是随了你。”
“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當初我和華瑞一樣去外面工作,是誰天天給我打電話,害我還把工期耽擱了,被我爸臭罵了一頓。”
“那是你工作能力不行,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兩個人說着說着竟然吵了起來。
錢染染捂着耳朵,不想聽他們那些陳芝麻爛谷子。
好在趙冰月知道她一個人在家裡無聊,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去駱家玩。
錢染染拿起了手機,就開車去了駱家。
看了兩個孩子後,錢染染又開始變得心不在焉了起來。
趙冰月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相思病犯了吧?”
錢染染臉紅了起來,羞窘的說道:“你怎麼跟我爸媽一樣。”
她看起來有那麼思戀駱華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