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底下一層很寬闊,甚至還能停車,走了一會兒,駱華瑞停了下來,徐穗和駱歡喜還沒搞清楚,走上前,就看到駱華瑞腳邊躺着的駱華生。
“是堂哥!”
徐穗也吓得驚呼了一聲:“華生,你怎麼會躺在這裡,你沒事吧,你别吓我。”
駱華生身上散發着濃烈的酒味,人像是已經昏迷不醒了一樣的,不管她們怎麼尖叫喊他,駱華生都沒有任何動靜。
“哥,堂哥怎麼回事,他怎麼喝了這麼多酒?我們快把他擡上去,送去醫院吧。”
“他不會出事了吧?”徐穗着急地哭了起來,拉着駱華生的手,試圖讓他醒來,結果剛碰到駱華生,他的手便狠狠地甩了出去。
喝醉的聲音含糊道:“别碰我,冰月,趙冰月在哪裡,讓她來見我,我要她......”
徐穗險些摔倒,聞言瞪大了眼睛,眼底一點點地露出恨意來。
趙冰月,趙冰月,又是那個賤人,就算跟她跟駱華生分開了,他也忘不掉她嗎?
她到底哪裡好,她什麼地方比得上自己?
徐穗心裡快嫉妒得扭曲,她不甘心,這麼多年,用盡各種方法還是沒得到駱華生的人,更别說他的心,她已經做到了這一步,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棄。
徐穗的手緊握成拳頭,指甲掐進掌心,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恨意讓她整個人繃得像一支利箭,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趙冰月那個賤人!
“堂哥,你别喝了,你這個樣子,徐穗姐會很難過的。”駱歡喜搶下駱華生手裡的酒,提醒他,“堂哥,你怎麼在這裡,徐穗姐找了你幾天了,還有你們的寶寶,他一直在等爸爸。”
寶寶?
混沌中的駱華生,眼神忽然清明了幾分,慢慢轉動着眼珠,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徐穗,眼神在那瞬間變得尖銳無比了起來。
他冷酷地質問她:“帶孩子去做DNA檢測了嗎?”
徐穗的心涼了一截,驚恐地看着這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即便神志不清,他也不願意碰自己,也還記得讓她帶孩子去做親子鑒定。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徐穗不敢說話,心虛地與他對視着,好在大醉的駱華生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
電話鈴聲在空曠的地下室響了起來,駱華瑞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小結打過來的。
趙冰月在别墅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小結給他打電話做什麼?
駱華瑞接通了電話,片刻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哥,你要去哪裡?”駱歡喜見他要走,急忙拉住他,“哥,你走了,堂哥怎麼辦?我跟徐穗姐扶不動他。”
駱華瑞回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駱華生,他像是感覺到什麼,雙手支撐在地上,試圖讓自己爬起來。
駱華瑞沒理他,對駱歡喜說了句:“他會自己起來的,别管他。”之後便離開了駱華生的地下室。
趙冰月不見了。
這是小結給他打電話時說的話,好端端的,她怎麼會不見?
她如今肚子裡還懷着孩子,也沒有别的住的地方,她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