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駱華瑞印象比較深刻,一來,當時駱華生已經跟趙冰月離婚,不可能是趙冰月将他帶走的,可酒保說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語氣裡還充斥着一種,他這輩子見過太多男的把酒吧裡喝醉的女人帶回家的,從沒見過漂亮女人把酒吧裡醉死的男人帶回家的。
二來,駱華瑞也想知道,是誰将他帶走的,于是出于某種微妙的心思,駱華瑞就讓酒吧的工作人員給他調了監控。
他不知道駱華生具體被人帶走的時間,隻好按照駱華生給他打電話的時間再往前推一點,調出酒吧的監控。
“你知道,酒吧的監控都是放在一起的,在酒吧的工作人員幫忙調出華生所在位置的監控時,我也看到了别的監控,而剛剛好看到徐穗,從酒吧一個比較私人的地方出來,當時她摟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熱情地親吻着對方。”
駱華瑞說着,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找詞形容當時的感覺:“他們的關系很親密。”他最後隻這麼總結了一句。
趙冰月驚訝地呆了半天,後面的内容,趙冰月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徐穗跟那個男人分開後,就在吧台上看見了駱華生,一開始徐穗不敢确定,走回來看了他許久,發現是他後,才終于敢認他,還把他帶走了。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帶走後,她和駱華生有沒有發生什麼,駱華瑞不得而知,所以徐穗帶着那個孩子回來的時候,就連他也以為,那個孩子是駱華生的。
“所以......”趙冰月過了許久,才幹啞着出聲,“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很有可能是徐穗跟酒吧裡親熱的那個男人的?”
可誰能保證,那個男人不是徐穗的臨時相好,畢竟這種露水情緣,在酒吧那種地方發生的頻率,簡直不要太高。
“我問過酒保,那個男人的身份,酒保認識他,說他跟徐穗來酒吧幾次,兩人關系很好,對方,好像姓楊。酒保叫他楊先生。”
姓楊的男人。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希望能對你和華生有幫助。”駱華瑞說完後,像是想到什麼,又緊接着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後來留意過,那天之後,華生不怎麼喝酒了,徐穗倒是經常來找華生,隻不過都是被拒之門外,奇怪的是,那個曾經跟徐穗親熱過的男人,也從此消失了一樣,非但沒有再出現在徐穗身邊,也沒有再在那個酒吧出現過了。”
這就很奇怪,據酒保說,那個楊先生是他們酒吧的常客,也不能說是常客,但能讓酒保記住他,還能準确說出他是楊先生,可見那位楊先生平時也沒少去那家酒吧。
“其他的,你們可以自己去查一查,華生的人手眼通天,說不定能夠查到更多我查不到的東西,祝你們好運。”
趙冰月起身送他,說駱華生手眼通天,其實也不準确,他還沒那麼大的勢力。而駱華瑞說他查不到,其實未必是這樣,那件事,無論如何,都跟他沒有關系,他能查到那個男人姓楊,就已經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