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再撇清他跟徐水的關系。
小結也不清楚他們之間複雜的關系到底是什麼樣的,但駱華生開了口,她就什麼都不敢說了。
誰能在他的地盤上頂撞他呢?除非他不想在這裡呆了。
徐穗回到她自己的屋子裡,就像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摔在了地上,眼神發狠的氣得兇口直起伏:“趙冰月,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死,我要讓你跟你肚子裡的野種不教永遠都不得好死!”
......
徐穗離開了他們的院子後,客廳裡安靜了下來,駱華生讓人把早餐端上來。
耽擱了這麼一大早上,全聽徐穗說一堆廢話,讓趙冰月餓到了現在。
“先吃點東西吧,别餓着肚子裡的孩子。”
趙冰月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隻是來到餐廳坐下後,發現餐廳裡少了一個人:“南斯容呢?”
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剛才她忙對付徐穗,連藍斯隆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說他肚子有點難受,就去洗手間了。”小晨坐了下來,她的肚子也餓的不行了。
“他沒事吧?”趙冰月的表情緊張了起來,“他不是說自己已經好了嗎?怎麼還會肚子疼?”
擔心是那天早上的早餐給南斯容的身體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遺症,趙冰月一邊愧疚又一邊擔心:“他去洗手間多長時間了?”
坐在她身旁的駱華生聽到她開口閉口提的都是另外一個男人,心裡吃醋的要命,把他親自打好的飯送到了趙冰月的面前:“先吃點東西,那小子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碗毒藥都吃不死他,他不會有事的,别擔心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他的那碗毒藥本來是給我準備的,你的意思是,那碗毒藥毒不死他,就活該毒死我嗎?”
駱華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小結和小晨低着頭吃飯,假裝自己不存在,趙總跟駱總吵架,他們幫誰都不是,隻能安靜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另一邊,藍斯容借口離開,本來是想找點東西讓徐穗下不來台,但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一個神經病女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來人了,家裡有小偷!”女人的嗓門還挺大,一邊抓着南斯容的手臂,一邊沖着身後大喊,生怕藍斯容逃走了似的。
“我說了我是華生請來的客人,你能不能放開我,你堂堂一個大家閨秀,怎麼一點禮節都沒有?跟我一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你就不害臊嗎?”南斯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身旁的女人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八爪魚的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你胡說,我堂哥不會輕易請一個男人來家裡做客,更何況昨天剛剛發生什麼事,他更不可能讓人住在家裡。你這個盜賊你這個盜賊簡直膽大包天,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穿的也人模狗樣的,怎麼竟跑到别人家裡來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看不害臊的人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