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房間内,幾乎所有的回憶,都和這個男人有關!
都那麼的令她感到不堪而又不恥,想逃卻又逃不掉。
......
而就在傅靳言的身體剛越過唐錦瑟面前時,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的唐錦瑟便被一個長臂猛然帶進了身側的沙發中!
呼吸在瞬間凝滞,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又緊,沒留一絲的空隙。
一張小臉上的皿色,褪去了大半。
但這些極力隐忍着的神情動作,正在用手脫唐錦瑟外套的傅靳言并沒有看見......
......
三分鐘後。
在确認唐錦瑟身上,的确沒什麼明顯的外傷之後,傅靳言繃着的冷臉,這才稍稍松緩了幾分。
一股濁氣,也順勢從他的兇腔中排洩而出......
沒有受傷。
本來看這個女人去藥店後,傅靳言心頭十分不安。
唐錦瑟是個倔強的人。
平時小病小災的,從來都不肯輕易對人說。
許多她的不舒服,還是自己仔細觀察後知道的。
例如她高中的時候,一次胃疼,她不曾對爸媽說,也不曾對唐枭說。
還是自己一直看女人擰着眉,捂住胃的方向才意識到不對送去醫院就醫。
而後确診為慢性胃炎。
原來女人為了省下錢去看演唱會,居然可以堅持一個多月不吃早餐。
得知這個事兒,可是把傅靳言給氣壞了。
後來唐錦瑟每天早上的早餐,傅靳言都要認真盯着,确定女人吃了之後才作罷。
至于唐錦瑟想去看的演唱會,傅靳言更是買下了最好位置的票。
隻為了滿足女人追星的念頭。
隻為了滿足女人的小任性。
所以,對于唐錦瑟去藥店的事兒,傅靳言眸光深沉。
得再三确認女人似乎沒有外傷,内傷後,才能略微放下心來。
就是......
傅靳言一頓,眸眼微眯。
這女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而這個味道,他無比熟悉!
因為這就是那位連綠帽子都争搶着戴的,杜大少經常噴的一款香水。
騷包,又難聞。
品味低俗!
想到這兒,傅靳言便擰眉開口道:“去衛生間洗洗幹淨。”
“不要留任何一絲......異味!”
“......”
異味?
自己身上怎麼會有異味?
明明很好聞啊......
唐錦瑟并不會喜歡刻意的往身上塗抹香水這類的。
偶爾是沐浴乳的香味,以及洗發水的味道。
唐錦瑟先是一愣,随後便睜開眼松了口氣道:“我馬上去。”
話落,她便快速起身脫離男人臂膀的桎梏,逃也似得向衛生間的方向奔去。
讓她洗什麼都好......
隻要能别讓她再呆在這兒!
能躲一會兒就是一會兒,至少也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房門緊閉的衛生間内,很快就傳來了水流湧動的‘唰唰’聲......
客廳沙發上,傅靳言看着自己那隻剛才被用力推了一下的左手,本就薄冷的臉上此刻更染了幾分惱怒之意。
跑得比兔子還快,是後面有人在追,還是他傅靳言看上去能吃人?
還敢推他?
他就那麼令她不想靠近和觸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