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兩個字,讓霍昔一陣恍惚。
不單是她,連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像是才知道些什麼一樣,看他們的眼神都多了一道八卦的光。
霍昔是他的老婆,可他卻與别的女人糾纏不清,而作為他老婆的霍昔,卻跟她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拜了兄妹的‘哥哥’在一起打情罵俏。
啧啧啧,這對夫妻還真是......複雜。
見他們僵持不下,唯恐傷了和氣,安靜坐在一旁的許靜雯忙站了起來,望着霍昔:“小昔,我要去趟洗手間,你能不能陪我?”
霍昔沉着臉,沒有答應她,許靜雯隻好求助的看向葉櫻。
葉櫻也不想将場面鬧得太難堪,于是便順着許靜雯的話道:“哈哈,我也想去洗手間,小昔,陪我們一起吧。”
她來到霍昔身後,一把挽住了霍昔的手臂帶着她離開。
陸笙倒是沒再強求她留下來,松了手放她走。
許靜雯沖兩人點了下頭,又跟身旁的李澤聞說了句什麼,跟在霍昔幾人的身後也離開了。
肖西時抖了抖身上的西裝,笑得邪魅而不羁,重新坐了下來。
陸笙則冷着臉,瞥了肖西時一眼,轉身跟着女孩們離開的方向走去。
霍昔從洗手間出來時,葉櫻和許靜雯都已經在外面等着她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因為站在她們旁邊的,還有一個男人。
霍昔看到他,臉色就重新垮了下來,對葉櫻說了句先回房了,便離開了公共洗手間。
從許靜雯面前走過,她也沒多給她一個眼神,更是沒有理會陸笙,徑直往她住的小屋走去。
陸笙跟在她的身後,才進屋,霍昔要将房間門關上,一隻手便抵在了門上,随即跟了進來。
“你進來做什麼?這裡是我的房間!”
霍昔拉開門,趕人的态度再明确不過。
“霍昔,你似乎忘了我們是什麼關系!”陸笙的臉色更加難看,跟他住在一個屋就這麼為難她嗎?
“做給别人看的罷了,你爺爺又不在這裡,也沒人盯着,你大可以去找你心愛的霍欣榮!”
陸笙一把将門關上,然後将她抵在了門上,壓低了聲音質問:“你說什麼?”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還是說,你要我親自領你過去?陸笙,别太欺人太甚!”
話音一落,陸笙便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
“欺人太甚?霍昔,我現在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欺人太甚!”
他大手環住她的腰,帶着她轉了個圈,壓在了床上,然後瘋狂肆掠的親吻。
霍昔險些呼吸不過來,手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卻怎麼也推不開。
“陸笙,我恨你!”霍昔的臉上流下淚水,身體顫抖得厲害。
她不想,真的不想被他這樣欺負。
他明明不愛她,他大可以放開她去找霍欣榮,為什麼偏偏還要來招惹她?
陸笙卻捏着她的下巴,冷聲說道:“我說過,你隻準愛我,不能恨我。”
他霸道得連她的愛恨都要管,簡直無法無天,沒有一點道理可講!
“你放開我,你不覺得自己肮髒嗎?滾開!”霍昔再承受不住,他抱着霍欣榮親吻的畫面,就像烙印一樣印在她的腦海裡,讓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