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華生并不是對此耿耿于懷,他隻是在擔心趙冰月以前是不是真的受過什麼傷。
“我沒有辦法解釋。”趙冰月歎了一口氣,她也覺得很玄幻,貝度放在人群中其實還挺耀眼的,如果他們從小就認識的話,趙冰月沒可能真的将他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普通人就這麼忘記了,而且時隔多年見到他依然沒有想起與他們絲毫過往。
“可我這麼一個普通人,總不能是被人催眠了吧。”趙冰月開玩笑的說了句。
至于以前受過什麼傷,導緻大腦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她就更加的記不得了。
在趙冰月的印象裡,她受過最大的傷就是她母親去世後,她明明記得她和父親都還沉浸在悲傷中,可是有一天她父親卻帶着一個女人回來了,還告訴趙冰月以後那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
這樣的事情對那個年紀的趙冰月來說,無疑是她父親對她和她母親最大的背叛,她沒有辦法接受,更無法原諒,自己一個人氣了很久,卻也什麼都做不了。
再後來,僞善的後媽逐漸露出她的真面目,趙冰月在那個家裡越發的沒有一點位置,想方設法的離開了那個家。
或許是那段記憶太過于慘痛和深刻,以至于讓她忘記了别的事情?
“想不起來就算了。”駱華生握住趙冰月的手,眼睛看向徐家人離開的方向,“你剛剛說你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個何律師,你确定在看到那個人的那一瞬間,他給你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嗎?”
“也不算是很熟悉吧,就是......應該是一種錯覺。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長得很一樣的,也許是我剛剛把他當做以前認識的某個人了吧。”
駱華生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我們回家吧。”
趙冰月點頭,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不管徐家想要做什麼,也不管他們前面會遭遇些什麼,他們這一路再大的風雨都挺過來了,以後也能夠自如地應對過去的,想太多隻會徒增煩惱而已。
......
趙冰月和駱華生離開後,徐家人也見到了徐宗源,同時也見到了徐穗。
“寶寶乖乖,最近有沒有想媽媽啊?媽媽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徐立偉和李慧站在外面,看着将徐宗源緊緊抱着的徐穗,李慧心裡沒來由的愧疚。
“穗穗。”李慧出聲,聽到聲音的徐穗擡起頭來,看着突然出現的徐立偉和李慧,她的表情露出一絲笑來,“爸媽,你們來了?”
雖然在笑,但她卻總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好像靈魂早已被抽走了一樣,眼睛裡沒有一絲光芒。
“乖孩子,駱華生和趙冰月那對狗男女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了?你别聽他們胡說,媽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李慧心虛,擔心駱華生和趙冰月将她把孩子送到他們駱家去的事情告訴徐穗,讓徐穗怨怪她。
結果徐穗卻還是一臉的茫然:“駱華生和趙冰月?他們也來了嗎?”
徐穗的話讓李慧和徐立偉跟着愣了一下,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