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撲了空,唐錦瑟扯唇,将原先在公寓裡傅靳言送給自己的話又全數送回。
“傅靳言,既然你對我整個人都不滿意,那就别再碰我一分一毫。”唐錦瑟重新轉過頭,眼神中透露着一片抗拒之意。
他既然不滿意,何必招惹自己?
傅靳言每靠近她一次,她就不得不回憶兩人間的纏綿往事一次!
讓她想忘記,也不能。
甚至于,男人的靠近不由得想到過往。
哪些事兒如針尖一般狠狠地紮在自己的心頭。
疼,想忘卻難。
如夢靥一般糾纏着自己。
“不滿意?呵......要不是當初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爬上的我的床,你以為,以我那種潔癖的程度,會對你這種女人一碰再碰?”
男人的話,是那麼的刺耳難聽,讓唐錦瑟想要逃離。
她僵直身子,為自己鍍上了一層無比堅硬的外殼,但她那外殼下的内心,卻被戳的千瘡百孔,早已看不到曾經的完好了......
這種女人?
是啊。
在他心裡,恐怕已經信了周倩的話,認為自己是這裡的公關小姐了。
如今唐家雖然落寞,繼續資金周轉,但是也不代表她唐錦瑟和唐家是沒有骨氣的。
唐錦瑟勉強對上男人的目光,一種酸澀的苦意卻在她的唇齒蔓延開來。
“這樣最好,以後我和傅少您,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不幹涉誰!”唐錦瑟勾了勾唇,神色間的痛楚一閃而過。
年少結緣,終成陌路,雖是她從未料想過的,但對現在的她和傅靳言來說,卻未嘗不是一種最好的結果。
有些人和事,她越是想去牢牢抓住,就越是失去的多......
放手。
也是另一種自我解脫的方式。
“唐錦瑟!”傅靳言咬牙切齒道。
什麼叫做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是打算徹底和他撇清關系嗎!
“怎麼?傅少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大可以答應我之前提出的條件,那到時傅少想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看着男人臉上逐漸湧現出來的鐵青之色,唐錦瑟卻壓低了嗓音,湊到傅靳言的耳邊随意打趣道。
十個億也好......
嫁進傅家也好......
隻要是能幫到唐家的事,她都願意去嘗試。
隻可惜,哪怕她使勁了渾身的解數,傅靳言卻并不願意給她這種機會,所以,她隻能放棄傅靳言這條捷徑,轉選其他可以幫助到唐氏的門路......
唐錦瑟伸出蔥白如玉的小手,緩緩地将指尖落在男人的兇前,卻被男人猛地扣住手腕,用力,死死地扣住,動彈不得。
卻也疼得厲害。
唐錦瑟的肌膚本來就嬌嫩,此時此刻被男人一個用力鉗制住,肌膚已經泛紅。
“唐錦瑟,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答應你提出的條件的。”
薄涼的唇瓣吐出冷漠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