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用的指腹摩挲着唐錦瑟的柔軟可欺的紅唇,好似情人間的呢喃缱卷,但說出口的話,卻句句砸向唐錦瑟本就薄弱欲墜的自尊。
唐錦瑟:“......”
他的話一直都那麼難聽。
銳利的好似刀子一般,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狠狠地插進自己的兇口。
疼。
仿佛至此之後呼吸都變得成災了。
唐錦瑟的臉色難看又發白,唇瓣緊咬着,似乎是要咬破卻不自知一般。
“看來以後,你要跟會所小姐們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如何笑得讨人歡喜,唱的動聽悅耳......”
唐錦瑟瞪大着眼眸,十指緊握,然後斂上滿目的痛楚和絕望!
“記住了,你要不想真去會所學習,不想曝光你那下作的情人身份,那你以後就閉緊你的嘴巴,别再妄議,别再指手畫腳我和其他女人的關系!”
傅靳言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毫不顧惜的掐着了身前女人那纖細的腰肢,腦中浮現出一幕幕這女人無視他、把他推拒給别的女人的冷情畫面......
她可真的是夠狠的。
論狠。
可能外人都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冷漠如冰。
殊不知,這個女人的一言一行卻可以輕易的把自己推至地獄。
讓自己難以輪回。
她唐錦瑟才是最狠的人。
隻是不被知罷了。
遂,他俯身在唐錦瑟耳邊說道:“因為,你不配!”
唐錦瑟聞言,蠕動了下唇角,試圖開口解釋......
可是話語到了唇邊,卻怎麼都解釋不了。
因為男人冷漠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唐錦瑟,我對你的羞辱才剛剛開始。”
......
夜,黑沉的伸手不見五指。
窗外,夜風凜冽,像是來自地獄的呼喚。
而就在他松開對唐錦瑟的鉗制,轉身離開的那一刹那,身後便很快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噗通’聲......
傅靳言步履一滞。
随即重新轉身看去,當他看到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唐錦瑟時,冷意盎然的目光中很快染上了一絲嘲諷。
“你當我傅靳言真這麼容易好騙,會相信你這種躺屍裝死博同情的戲碼?”
傅靳言從鼻腔間溢出一聲冷哼,顯然不買賬唐錦瑟這翻突然暈倒在地的行為......
等了一會兒,見唐錦瑟仍舊不起身後,傅靳言冷冷的瞥了一眼,便打算重新去浴室沖洗一下身上的黏膩。
“冷......”
“我好冷!”
“好冷......”
一聲聲呢喃不清的低語,從地闆處傳來。
傅靳言聞言一頓,終是做不到全然不顧,隻得擰眉幾步走到了蜷成一團的唐錦瑟身邊......
傅靳言原以為唐錦瑟是在裝病,可當他看清唐錦瑟那張緊皺成一團,冒着冷汗的發白小臉時,這才瞳孔一震,意識到了不對勁!
“唐錦瑟?錦瑟?”
他低喚了幾聲,可回應他的,卻隻有已經陷入混沌中的唐錦瑟幾聲不成調的呢喃聲。
傅靳言見此,隻得伸手覆上唐錦瑟的額頭。
然後一股滾燙火辣的溫度很快就透過肌膚相觸傳到了他的掌心......
怎麼燒的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