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陸寒霆看了霍西澤一眼,“你哪隻手敢碰她我就剁了你哪隻手,給我坐回去。”
霍西澤:什麼情況?
顧夜瑾掩藏在金絲眼鏡後的那雙清寒黑眸露出幾分笑意,“西澤,别急,坐下看戲。”
霍西澤隻能按捺住一肚子的疑惑坐了下來,要知道這位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從小就怕陸寒霆。
......
夏夕绾是來赴約的,當然李玉蘭也來了,上一次夏夕绾壞了事,這一次李玉蘭要親眼看看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這時王總姗姗來遲,李玉蘭迅速賠笑道,“王總,上一次是我家夕绾的錯,我把她帶來向你認錯了。”
王總冷哼了一聲,“上一次她差點将我給打死了,這筆賬難道就是一個簡單的道歉可以一筆勾銷的?”
那天那隻大狼狗在他身上,那鋒利的牙齒差一點,王總當時就給吓尿了。
隻要想到當時狼狽不堪的畫面,王總就想将眼前這個夏夕绾給捏死。
“王總,那你想要怎樣?”
“這個道歉太沒有誠意了,這樣吧,讓夏夕绾先把這幾瓶酒給喝了。”
李玉蘭剛想答應,夏夕绾卻開口了,“我不會喝酒,誰答應誰喝。”
“你!”李玉蘭忍住心裡的怒意,八面玲珑的笑道,“王總,要不你換個......更加有誠意的方式吧?”
接收到了李玉蘭的暗示,王總那色眯眯的目光迅速在夏夕绾纖柔窈窕的身段上打轉了,“這樣吧,讓夏夕绾上台給我跳一段鋼管舞,上一次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鋼管舞?
李玉蘭雙眼一亮,這個好啊,鋼管舞可是豔舞,是那些不正經的女人跳來勾引男人的,她兩個女兒都是海城的名媛千金,根本就不碰這種東西,夏夕绾倒合适的很。
“夕绾,你都來道歉了就要拿出誠意,酒可以不喝,不過你要上台去跳鋼管舞。”李玉蘭不懷好意的笑道。
夏夕绾怎麼可能不知道李玉蘭在想些什麼,不過她勾唇一笑,應下了,“好啊,我去跳。”
夏夕绾走上了舞台。
此時依然是重金屬的音樂聲,夏夕绾今晚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纖白的小手握住了鋼管,她縱身一躍,纖柔的身體頓時在空中旋轉出了潋滟的弧線。
剛才酒吧裡還人聲鼎沸,現在所有的目光都“刷刷”的被吸引了去,衆人看着那纏繞在鋼管上的夏夕绾,她在旋轉,跳躍,翩跹起舞,柔韌的身體折出各種優美的姿勢。
她的鋼管舞不是豔的,而是仙的。
很快,鋼管舞結束了,夏夕绾落在了地面上,緩過神的衆人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
這鋼管舞跳的太好了,見所未見。
夏夕绾回來了,王總已經被迷得快流口水了,“夏夕绾,沒想到你的舞跳的這麼好,上一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得跟我回房間,我們好好談一談夏氏醫療注資的事情。”
剛才夏夕绾舞動小手小腳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她看着王總的模樣,“好啊,王總帶路,我跟你去。”
李玉蘭的目光變得惡毒,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夏夕绾的舞還是跳的這麼的好。
本來她想借機羞辱她的,沒想到卻讓她露了臉。
李玉蘭不會忘記的,夏夕绾這個夏家曾經的小公主,從小就聰穎過人,當時舞蹈老師教了掌上舞,她的女兒夏妍妍每晚回來苦練,怎麼都跳不好,而夏夕绾踮起足尖就能舞。
九歲女孩,已然有了冠蓋這座四九城之勢。
再等上幾年,不知道如何風華?
李玉蘭以為這些年夏夕绾在鄉下已經養廢了,但是,她真的讓她太失望了。
李玉蘭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感覺,這麼想要毀掉一個人!
今天晚上,她一定不會讓夏夕绾再逃掉的。
......
包廂裡,霍北辰都驚呆了,“二哥,你這個替嫁新娘這麼會跳舞啊,在她之後,這1949酒吧恐怕再無鋼管舞了。”
顧夜瑾将薄唇勾出了一道玩味的弧度,“這個夏家還挺有意思的,既然讓夏夕绾來替嫁了,想來欺負寒霆你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所以轉頭就讓夏夕绾出來陪人了,這本事,啧啧,我都懷疑夏夕绾是不是夏家的親生女兒了。”
“二哥,夏夕绾可跟那個王總進房間了啊,王總手裡提着一頂綠帽子,你要不要戴?”
陸寒霆将嘴裡的一口煙霧緩緩吐了出來,然後将煙蒂丢在了煙灰缸裡,他睨了霍西澤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霍西澤嘿嘿兩聲,“二哥,隻要你一聲令下,我現在就去把那個王總打的滿地找牙。”
陸寒霆起身,“再看看吧。”
說完,就離開。
“哎二哥,不是說看看嗎,你去哪裡,我已經讓人在房間裡裝了監控。”
陸寒霆英挺的身軀已經消失在了視線裡。
“夜瑾哥,二哥這是什麼情況啊,這些年二哥一直沒有看上過什麼女人啊,難道二哥對這個夏夕绾情窦初開,要談戀愛了不成?”
顧夜瑾放下手裡的酒杯,“再大膽一點。”
霍西澤。。。
......
豪華包廂門口,李玉蘭警告道,“夏夕绾,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耍花樣,将王總伺候好了拿到注資,我就在門外守着,看你能不能長翅膀飛出去。”
夏夕绾淡淡的勾了一下紅唇,好戲才開始,她怎麼可能離開呢?
夏夕绾進了房間。
王總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過來,“小美人,快點讓我親一個。”
夏夕绾完美的避開了,“王總,不要急,我又逃不掉的,我先去洗澡。”
“一起洗啊。”
王總跟過來的時候,夏夕绾進了沐浴間,直接将門給反鎖上了。
但是下一秒,夏夕绾纖長的羽捷一動,因為這個沐浴間裡有人!
手裡多了一根銀針,夏夕绾轉身就往那人的身上刺。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快速的扣上了她纖細的皓腕,直接将她壓在了牆壁上,“陸太太,你對我還真是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