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殺天帝的罪名,我來承擔,與你們兩個無關!今天的一切全是我做的,我早就看不慣這個天帝,要他死,是早晚的事!”
“這千古罵名,我認了!也背了。”
“白染,冥焰!去談判吧,天界易主,由我魇灼上位,登基典禮就免了,改成普天大慶,趁着這個大慶的機會,天界休戰!但不是投降!”
“魔界若是還想打,我們也奉陪,大不了最後魚死網破,那就誰也别想活,我跟原來的天帝不一樣,不在乎死多少,更不在乎什麼蒼生遭到多少劫難,全死了,也清淨!反正早晚都要死,早死晚死,如何死,沒有區别!”
“有誰不服,都可以來戰!”
魇灼站在最上方,也就是曾經天帝的位置,在上可以俯瞰整個天下,但魇灼絲毫不心動。
如果可以,他還是想守在酆都地獄一輩子。
隻是,他蜷縮的太久了,應該站出來做出點事情。
有一個這樣的天帝壓着冥焰,白染等人,不說他們怎麼為難,就是天下衆生早晚會被他重新洗牌給折磨沒了。
與其這樣,不如反了,重要的是,現在天曜居然敢蹬鼻子上臉,侮辱江流!
“你......今天的事,雖然我沒有出手,但跟我也有關,這罵名,不能讓你一個人背!”
“況且,我已經說過,他死了,是我冥界管,弑帝這件事就該我來背!”
冥焰看出了魇灼的舉動,有些急。
到不是為了别的,而是這名聲不但不好聽,甚至會跟着魇灼一輩子,哪怕到消亡百年,千年,甚至是萬年後,都會被人數落,還可能拿出鞭策一番。
因為時間久遠後,根本沒人記得當初到底因為什麼。
隻知道一個臣子,還是一個被曾經天帝關照的臣子,殺了他的後代,占了他的位置,會被人罵成忘恩負義的......
況且後代的思想也沒人知道,會變成什麼樣,是正是邪,全靠本心!
至于白染,不管是魇灼,還是冥焰都沒想過讓白染參與,因為白染的一生太幹淨了,正如他一身潔白,太難得了,不應該有半點污染!
這樣的事,更不應該有所染指。
但白染可不是這麼想的。
“你們倆給這說什麼呢?扔戰袍反抗,是我先做的,事也是我先挑出來的,都給我閉嘴!”
“天帝是我殺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動不動壓着我狐族,至于老狐帝,那都死了多少年了,他的恩情,早管不着我了,就算想管,等我死了再說,所以你們不用顧忌我,什麼欠了天界的恩情,那都老黃曆了。”
“我給你們一個選擇,要不我一個人背,或者我們一起!我們兄弟倆,推你上位!天帝也是我殺的!”
“不然就決鬥吧,我可不讓着啊!”
白染看着這兩人都想将自己抛出去,知道這是不想連累自己,但兄弟之間能是這麼算呢?
能同福,不能有禍同當?
哪有這個道理?他白染這些年難道白活了嗎?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什麼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