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笑着接過支票,看着後面一大串的零,放進懷裡,搖頭。
“我現在不想走,我要在這裡玩膩了再走,有了大老闆的錢,我還用得着工作嘛。”
肖擎戰冷眼看着諾亞。
“那也不要留在這裡,出去。”
諾亞蹙眉,不耐煩的看着肖擎戰,雙手環兇,俊臉露出一絲孤傲。
“你這人,占有欲也太強了,這才睡了唐酒酒幾次啊,就變成這幅模樣,我是醫生。”
“醫生和病人近距離接觸,腫麼啦?”
“滾——”
肖擎戰話音剛落,阿德就一把将諾亞找在了肩上,吓得諾亞吼了起來,結果阿德大步流星就把諾亞給扛出去了。
“混帳,扛老子做什麼,快點放開我,阿德你個畜生,你放開我。”
砰......
遠遠的,聽到諾亞和阿德打起來的聲音......
肖擎戰轉頭看了卧室一眼,離開前,将客廳裡的門也關得緊緊的,每一間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他們打得再激烈,唐酒酒也聽不到。
肖擎戰回到書房,進行下一場會議。
不過,
一整場下來,高層們都有些震驚,因為他們都發現,今天的總裁眉尾總是微微挑着,似乎遇到了什麼很愉悅的事情。
雖然表情的動作很小,但平時,他一慣都是冷冽如寒霜,言詞犀利,今天卻放過了好幾個小出入。
......
灣湖咖啡廳裡,韓澤煜起初的幾個小時還挺雲淡風輕,中間約了一個女人見了面,吃了一些東西,可是等着等着......
他就開始頻繁的看手表。
一直等到深夜,莫輕染都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韓澤煜氣得端起咖啡灌了兩口,冷笑了起來。
真是好樣的呢!
莫輕染放他的鴿子,竟然敢放他的鴿子!
是她自己先約的,結果她自己不來,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韓澤煜打酒酒的電話,一遍一遍打着,可是手機可以通,但就是沒有人接。
韓澤煜不知道,肖擎戰在離開卧室之前,就把酒酒的手機調到了無聲。
十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韓澤煜伸手不耐煩的扯着領帶,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踏出咖啡廳的大門,韓澤煜仰頭看着繁華都市裡的燈火輝煌......
氣沖沖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發動車子,朝着一見鐘情的方向奔馳了去。
第二天清晨,六點四十分,酒酒的手機輕輕震動起來時,酒酒也睜開了眼睛。
急忙坐了起來,拿起手機打開一看,發現常澤煜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十幾條信息。
酒酒微微擡眸,常澤煜這麼積極要和自己見面,說明他那裡的事情非常的緊急,而且他急着要處理。
酒酒原本也沒有很刻意的想要去見他,隻是試試他的态度。
掀了被褥,酒酒傾身,才發現自己連走路都痛得很。
昨天的那一場糾纏與沖擊讓酒酒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骨頭被拆下來又重新裝上去。
輕咬着紅唇,酒酒進了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