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擎戰看着床上倦起來的一小團,伸手一撈,就将那一團撩到自己的身旁,不耐煩的吼。
“說。”
那一小團東西似乎被吓了一跳,抽泣着坐了起來,吸了吸泛紅的小鼻子,眼神依然很絕望的看着他,還是很倔強的問着同一個讓肖擎戰爆火的問題。
“我就那一個問題,我什麼時候死。”
肖擎戰眼神寒涼,面對着唐酒酒,伸手解向自己的領帶......
“看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
酒酒驚恐着往後退,可是肖擎戰要是想要折磨一個人,手段總是層出不窮的。
這一次,
酒酒哭得比上次還兇,幾乎臉都發白了。
......
肖擎戰一邊扣着腕上的鑽石紐扣,一邊蹙眉看着縮在床上的唐酒酒。
“知不知道我剛才的會議有多重要?”
酒酒抿着唇,轉頭不看肖擎戰,肖擎戰怒眸犀利,沉聲喝道。
“唐酒酒——”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肖擎戰,你想讓我死,我知道你想讓我死!”
酒酒挺直背脊,擡手織手語,大眼睛裡染着憤怒和不甘。
憑什麼肖擎戰把她整成莫輕染的樣子,讓她去代替莫輕染去死啊。
如果是這樣......她就公開自己的身份......讓幕後之人,知道她不是莫輕染!看他怎麼應對!
他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啊!!
“還想要?”
肖擎戰這三個字幾乎是冷溢出來的,伸手解扣子,上前二步......
酒酒一慌,急忙裹緊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
砰......
“楚少爺......楚少爺,您不能進去。”
安伯的嗓音焦急傳進來時,楚辭已經用鑰匙扭開門,砰的一聲重重推開。
楚辭臉色慘白,眼底憤怒重染,幾乎要失去理智。
看着床上裹成團的酒酒和站在一旁的肖擎戰,楚辭緊緊崩着的那顆心,幾不可見的緩了緩......
“肖先生,酒酒剛剛才出院,需要休息。”
楚辭攔在了酒酒和肖擎戰的中間,肖擎戰冷眼看了看酒酒。
陰沉着俊臉,轉身大步離開!
楚辭轉頭,眼神淩厲,看着肖擎戰離開的模樣,走向酒酒。
酒酒急忙搖頭,紅着眼睛拼命搖頭。
楚辭見她受到了驚吓,眼裡都是痛意,點頭。
“好,我不過來,你好好的休息,二個小時後,我再叫你起床,好嗎?”
楚辭很想安慰酒酒,想問問剛才發生了什麼,因為一些音樂上的事情,他去了書房,忙了二個多小時。
看到後院的停機坪裡的飛機,他才發現肖擎戰來了!
楚辭心底頓時百般不是滋味,哪怕把酒酒接回來了,也還是阻擋不了肖擎戰嗎?
他不知道肖擎戰來了多久,做了什麼,總之現在酒酒很害怕。
楚辭轉身......卻在踏出去一步的時候,猛的垂眸,看着地毯上......地毯上那些被撕碎的衣服......
楚辭的眼裡有如驚濤駭浪,拳頭緊緊的握着。
他将每一塊碎步都看了一眼,是衣服,沒有褲子......
想起來了,酒酒在來例假,所以肖擎戰才沒有得手!
楚辭什麼也沒有說,冷沉着臉龐,好幾分鐘,他都筆直的站着,突然間怒吼道。
“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