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身形筆直,站在酒酒的面前,背上的傷像火灼一樣的痛,但他的俊臉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在小姐養傷的每一天裡,他和阿花都在接受着高強度的訓練,與其說是訓練,不如說是懲罰。
他們每天都受着無數的傷,然後吃着特效藥,一個月下來,阿德和阿花的變化,不是一點點的大。
“你怎麼了?”
酒酒擡手問阿德,她總覺得阿德有些不對勁,看着似乎是受過魔鬼訓練似的。
“屬下沒怎麼的,小姐,這些天您在養傷,用不上屬下,屬下就去集訓了一個月。”
“屬下害得小姐和小少爺受傷,屬下......”
阿德一直想和酒酒道歉,隻是一直也沒有機會,肖先生說了,如果小姐不召回他,他就一直在集訓中心受着,每天受傷,每天加大強度。
“阿德。”
酒酒坐在沙發上擡手,打斷了阿德的話,阿德走到酒灑的面前,單膝跪地,和酒酒平視。
“阿德,這件事情,誰的錯都不是,對方設計得過于精湛,也太過于毒辣,我們都沒有料到,以後,你跟緊我,保護着我,就好了。”
阿德看着酒酒的話,拳頭倏地握緊,眯了眯眸,才重重點頭。
“好,屬下以後絕不會再離開小姐的視線。”
酒酒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掀了身上的毛毯站了起來,阿德想要扶着酒酒,酒酒搖頭,已經一個多月,她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阿德心裡微微驚訝,小姐眉尾處染着一層薄霜,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片清明,不再像以前那樣,瞻前顧後,怕這怕那了。
“阿德,我想去見小鹿。”
阿德被酒酒的話吓了一跳,之前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吓得瑟瑟發抖,哭泣不止,可是現在,她竟然說她要去見小鹿。
酒酒仰頭,看着阿德,仍然沒有猶豫。
“走吧......”
一直到坐在車上,阿德的眼裡都是擔憂,他總覺得,依小姐的性子,隻怕見到小鹿的時候,整個情緒都會崩潰掉。
酒酒窩在坐椅裡,看着窗外的美景,眼底有一片荒涼。
伸手,
下意識的要像以前一樣,去拿抱枕,但是......酒酒硬生生的又收回了手。
紅燈亮起,阿德緩緩的停下車子,靜靜的等待着。
這時候,一輛藍色的豪車掠到了他們的旁邊道上,挨着酒酒的車停下。
酒酒原本看着窗外,這輛車正好擋住了酒酒的視線,所以酒酒看了一眼。
卻在看清楚車後座的男人時,心尖突然間怦怦跳躍了起來。
肖擎戰自然也看到了酒酒,一雙寒冰般的眼神,落在酒酒的身上。
一直以來,肖擎戰覺得唐酒酒膽小怕事,沒料到,她的性子,還很硬,一個多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還是頭一回,有女人敢無視他!
酒酒眼中有慌意溢出,她被小鹿那樣欺負髒了身體,又害得陽陽差點失去了生命,酒酒早已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好好的面對肖擎戰。
慌亂間輕輕一點,車窗頓時往上搖了起來,不過是眨眼間,就遮擋了肖擎戰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