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救本少爺出去,你們這些狗東西,本少爺要殺了你們啊啊......”
保镖們一個個生得牛高馬大,而且陽陽的保镖每天必須訓練六個小時,一拳下去,能打得對方懵得連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
不過,
看在他是肖家少爺的份上,安伯吩咐了,不能把人弄死,也不要打斷太多的骨頭,始終還是親戚,要看在親戚的份上,要溫和一些,手下留留情。
所以他們都看着下手的,如果一個人隻打斷了一根骨頭,加起來,也就斷了四五根的樣子吧。
應該不是很過份吧?
聽着肖禦堂這樣鬼哭狼嚎的,保镖們一陣陣的興奮,特别是花花和草草,剛剛安伯吩咐他們的時候,喊了他們的名字,把他們給刺激了。
這會兒,往死裡悶......
遠處,一輛跑車呼嘯而來,駕駛位上,阿川斥紅着一雙眼睛,和後座冷氣森森的肖擎戰......火速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小少爺的隊伍輾壓式的狂揍肖禦堂的隊伍。
肖擎戰迅速下車,看着這場面,剛剛電話裡不是說,唐酒酒和陽陽被人欺負,唐酒酒被人非禮嗎?
眼神寒涼落在唐酒酒的身上,此刻的她,柔弱的身子已經在風中瑟瑟發抖,驚恐染遍她精緻的眉眼,風拂着她長長的頭發,發絲飛舞時,也像是在顫抖一般。
“小姐。”
阿川大聲喊着酒酒,酒酒猛的吓了一跳,轉頭時,一眼看到肖擎戰身形筆直,周身冰冷站在車旁看她,酒酒眼裡的淚瞬間大滴下墜,突然間轉身不顧一切的朝着肖擎戰跑去,撲進了他的懷裡。
一雙細長的胳膊緊緊的勒着他精壯的腰身,整個顫抖不止的柔軟身子窩在他寬闊的懷裡。
“嗚嗚嗚......”
直到這一刻,她才敢大聲的哭出來,她害怕......太害怕了......
這讓她想起四年前,她被唐一甯下藥之後,遇到的一個神秘男人,那個男人,也是那樣像是要把她撕掉似的。
肖擎戰此刻俊臉陰戾,王者氣勢卻又夾雜着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匪氣,他擡起雙手,緩緩的握住酒酒的手腕,将她的手推開,将她的人,也推開。
淚流滿面的酒酒,茫然的看着自己被推開的雙手,抽泣着擡頭,看着推開自己的肖擎戰,疼痛的心髒瞬間被埋入了冰谷。
她以為,
在這種事情,她是可以依靠肖擎戰的!
肖擎戰接過帕子,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仔細的打量着她的臉蛋,似乎在确定,她的臉,有沒有被打!
原來,
還是她想得太多了,也太貪婪了,想要他的溫暖,肖擎戰在意的,始終隻是她的臉蛋。
“把她帶回去!”
阿川看着這一幕,看着哭得更兇的酒酒,咬了咬牙,上前一把将酒酒抱了起來。
轉身就帶着酒酒往跑車大步走去,保镖打開車門,阿川将酒酒輕柔的放進車裡,車子啟動,迅速離開。
“小姐,别哭了,先生會替你作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