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一身是傷,骨頭似乎寸寸斷裂,痛苦得實在是爬不起來,時悅兒和蘇如蜜眼中兇狠越盛,見她不聽話,怒不可竭,同時踩向了陽陽,怒得嘶吼。
“怎麼回事?是不是想要我打死他啊?啊......”
“我去......”
酒酒眼中驚恐蔓延,不顧一切的爬了起來,哭着爬過去,跌在那男人的面前。
男人懶懶的坐在硬闆床上,皮鞋沾着泥土,他調笑着垂眸,見酒酒撞倒在自己的面前,擡起皮鞋子,點了點酒酒紅腫的臉蛋。
“來,爺賞你點吃的,先把泥吃了,再好好的侍候我,侍候爽了,我就帶你離開。”
“快點!”
時悅兒和蘇如蜜被一幕弄得興奮起來,齊齊撲上去,押着酒酒的頭碰向那男人的皮鞋。
她們一個二個紅着眼睛,理智全無,隻想折磨她們。
酒酒被逼得退無可退,淚水不斷墜落時。
時悅兒見她動作一慢,舉起棍子,酒酒怕她再打陽陽,急忙低頭握住了那男人的腳踝。
......淚水滑落時,酒酒心如死灰......
舌尖觸到泥土的瞬間,令人作嘔的感覺湧了上來,可這種味道,酒酒卻還有些熟悉,三四年前,她被關在井底,實在是餓是慌了,也照樣會把井底的草扯了塞進嘴裡。
“别吐,吞掉。”
時悅兒捏着酒酒的頭發,惡狠狠的說着,親眼看着酒酒喉嚨有吞咽的動作,她才滿意的嗤笑着,眼裡嘲諷和得意重染。
蘇如蜜和時悅兒滿意了,便站起了身,時不時的開始看手機。
隻要楚辭把錢送到了船上,船馬上就會離開,送到另一艘船上,不斷轉手。
男人看着自己的皮鞋上,不斷的有眼淚墜落,又看着這個女人瑟瑟發抖,但卻身形曼妙,脖頸處肌膚賽雪,伸手一把将酒酒捏着拖進了自己的懷裡。
時悅兒蘇如蜜看着酒酒在他懷裡顫抖不止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和别的男人亂搞,又弄死了肖擎戰的兒子,他還會不會事事幫你,還會不會樣樣都給你。”
男人伸手輕撫着酒酒的肩膀......
時悅兒手裡的棍子又握了起來,眼神盯着酒酒,隻要她敢停,她就敢劈在那個小砸種的身上。
酒酒的雙手滿是鮮皿,抖得很狠,男人鏡片後的眼神裡似乎有一抹嫌棄,酒酒發急,生怕時悅兒動手,急忙親在他的臉上。
蘇如蜜端起手機拍了起來......
酒酒心如死灰,一點一點的粘着男人的臉龐,漸漸的滑到他的耳邊。
男人眼眸微微變化,身子僵了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唐酒酒一眼。
男人不想再等,翻身,一把将酒酒壓倒在冰冷髒亂的木床上。
木床受到重力,嘎吱一聲,搖晃了一下。
“真有意思,好好取悅我,我就帶你走,不會讓她們再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