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生活?”
肖擎戰說完這幾個字,眼神裡泛過一絲掠奪的氣息,睨了一眼床上倦着身子的酒酒,轉身大步離開......
酒酒緊緊的護着自己的腹部,這一刻,她的腹部就像是一個戰場,内裡筋攣一片,讓她的肚子産生尖銳的刺痛,不一會兒,酒酒的後背都汗濕一片。
“這是要來例假了?”
薄醫生檢查了一遍,問着酒酒點頭,擡手。
“每次來之前,都會這樣痛,但是來了之後,就不會痛了。”
薄醫生點頭,他知道酒酒的身體,來之前痛得死去活來,來之後就平安無事。
這還是醫生調理了三年之後,才來之不易的一個最好的後果。
而她這種筋攣的劇痛,和她的心疾是有很大的關系的。
當年懷孕的時候,被送到井底,長年陰寒,所幸的是,孕婦的體溫高于常人,所以生活在潮濕的井底,反倒幫了酒酒,但到底還是傷了她的身體。
胎兒沒了之後,
酒酒每月都要痛得死去活來,一痛就是五天,醫生花了一年半的時間,讓她的身體漸漸好轉,到現在,她隻有來之前二個小時會痛成這樣。
酒酒眼裡鑲着淚珠,顫抖時,看向門口,可是那裡已經沒有擎戰的身影了。
心跌進谷底!
“酒酒,你是願意打點滴減輕痛苦,還是吃藥然後熱敷肚子?”
“吃藥和熱敷。”
酒酒選擇第二種,肖擎戰不喜歡她打針,說打針傷身體。
而且她如果打針,就每個月都要打。
以前,
她肚子疼的時候,都是肖擎戰抱着她躺在床上,給她熱敷。
可是現在......
酒酒眼淚墜下,薄醫生見她痛得直哭,急忙讓助理醫生去安排。
熱敷包裡面放了藥,效果也還算可以,加上吃了一些藥,怎麼樣都會有一點效果的。
但是酒酒的毛病過于頑固,就是肖先生的第十位特助沈如一,醫學界的大佬,特地派人來弄過,都還沒能弄好。
聽說研究室正在為她研究藥物,也不知道到了沒有。
“哎,唐小姐,你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薄醫生拿着手機出門,剛撥了小十沈如一的電話,結果就看到沈如一急沖沖的朝着他這邊沖了過來。
“老薄。”
“沈特助,我正想給你打電話,那個藥研究好了沒有?”
沈如一揚了揚手裡的小瓶子,薄醫生眼睛亮了起來,拉着他急忙轉身朝病房走去。
沈如一一見到酒酒痛得強忍着不哭的模樣,就直蹙眉。
難怪先生打電話吼他,原來女人來那個的時候,痛起來會這麼痛呀。
這都滿頭大汗,頭發絲都濕了呢。
“大嫂,這藥是剛空運過來的,直接到了這裡,你先吃一粒,來完之後連續吃三天,以後來之前三天和來之後三天都要吃,連續六個月,你這個病差不多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其實沈如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行,畢竟大嫂心裡疾病太嚴重,要真正不痛,除非她的心門全部打開,正面面對以前所有的事情。
而且要釋懷才行啊!
沈如一覺得吧......真要徹底的治好她的病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楚辭端了水過來,沈如一接過,在楚辭把酒酒扶起來時,沈如一俯身喂着酒酒吃了一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