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撒嬌啊?”三十三歲的老爺們兒實在臊得慌,一邊拿眼瞪美芽,可是瞪着瞪着又覺得自己這是坐實了撒嬌的指控,當時又“噗嗤”笑了,一邊伸手環着美芽的脖子,拿鼻頭一下下蹭着美芽的鼻子,一邊含笑道,“既是夫人今兒能忙完了,那小生能不能申請今兒晚上來個洞房花燭?”
這幾天,美芽見天地熬夜,有時候都能熬到後半夜,自然沒功夫跟鐘明巍親近,鐘明巍也是憋了一身的火。
“人家龐毅和安氏的大喜日子,你倒是惦記着要洞房花燭來了,你要不要臉啊?”美芽紅着臉道,卻一邊伸手也環住了鐘明巍。
“誰管他們啊?”鐘明巍嘿嘿笑着,一邊湊過去親親美芽紅彤彤的臉頰,
美芽忍着笑,來來回回地打量鐘明巍一圈,然後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好不好的我不知道,反正啊這藥就是沒斷過,這一身的藥味兒啊,一裡地外都能聞得見。”
鐘明巍現在不用喝湯藥了,但是藥膏卻一直都還在抹,所以身上一直都有股子淡淡的藥膏味兒,并不刺鼻,反而還挺好聞的。
美芽以為他這是要起床,忙得就要起身去給他拿衣裳,哪知道還沒站起來,就被男人一把給抱住了。
美芽看了看外頭微微亮起的天,有點兒猶豫地去推鐘明巍:“不行,我還得去忙呢,快天亮了,得去幫着安姐姐換衣裳......”
“讓她自己換!”鐘明巍不耐煩地就堵上了美芽喋喋不休的小嘴
......
“哪兒有啊?誰敢胡咧咧,看我怎麼收拾他!”全然沒有一點兒内疚慚愧,一邊取來梳子給他家小姑娘梳頭,一邊一臉蕩漾地笑,“再說了,也不都怪我啊,剛才你一直摟着我不放......”
蓦地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且羞且嗔地看着他,“你......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我我我先收拾了你!”
“任憑夫人發落!”鐘明巍笑得很壞,一邊拉開了美芽的手,一邊又湊了過去,小聲道,“趁着我現在還衣冠不整,趕緊地收拾。”
“你走開!”美芽使勁兒地推開了他,一邊從男人手裡搶過了梳子,一下下默默梳着頭,一邊嘟囔着嘴道,“那要是一會兒有人問......咱們怎麼起那麼晚,要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