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明月的手,崔迎彤心疼的不行,也感動地不行,蘇明月是為了她受傷的,說什麼,她也不能讓蘇明月白白受了這番委屈。
“疼不疼啊?”崔迎彤心疼地道。
蘇明月是靖安侯府的大小姐,這雙手也是金貴的很,平日裡被繡花針紮了家裡的人都要心疼半天,更别說是有兩道皿淋子了!
蘇明月搖了搖頭,用眼光示意崔迎彤安心。
說到底,嚴菲今天确實是沖着自己來的,崔迎彤說為她出頭,若是真的被嚴菲傷到了蘇明月才會心中不安呢!
“走,我們去找太後娘娘,我就不信這世上沒王法了。”崔迎彤拉着蘇明月就走。
蘇明月頓下腳步,回頭對元筝道:“今日的事,郡主也都清楚,孰是孰非,想必郡主心裡也是有個成算的。”
蘇明月上輩子并沒有接觸過元筝這個郡主,隻是看元筝的做派皇和嚴氏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蘇明月相信皇太後的眼光。
“蘇小姐說的是。”元筝面色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明月回頭,跟着崔迎彤繼續努力去了皇太後那。
蘇明月去的時候,嚴菲正趴在嚴氏的懷中哭泣,臉上還有淡淡的巴掌印。
“皇太後。”三人各自行禮。
“來的正好,來跟哀家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太後早就被嚴菲哭的心煩了,見他們來了,忙問道。
“彤兒有罪,還請太後責罰。”崔迎彤卻是z直直的跪倒在了皇太後的申請。
“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你打了嚴家那丫頭?”皇太後皺了皺眉。
雖然皇太後的臉色不太好看,但從皇太後的稱呼上就能看出來,一個彤兒,一個嚴家那丫頭,遠近親疏一目了然。
嚴菲裝可憐的本事在嚴氏那可能還有點用,可在皇太後的面前可沒什麼大用。
并不是皇太後心腸硬,而是皇太後這麼大年紀了,什麼沒有見過,嚴菲的段位實在是有點太急了。
“确實是彤兒打了嚴小姐,這事彤兒認,認打認罰。”崔迎彤咬着唇說道。
“彤兒,你怎麼?”華安郡主想問女兒一兩句,可是皇太後還在呢,她也不知道該從哪問起了。
“太後,今日彤兒來除了請罪,還想讓您給明月主持公道。”确實是她動了手,可是蘇明月又有什麼錯。
“明月,明月怎麼了?”皇太後這會被嚴菲哭的頭疼,都沒顧得上看蘇明月一眼。
崔迎彤這樣一說,皇太後忙向蘇明月看去。
蘇明月的一縷頭發垂在眼前,雖然并不有礙觀瞻,但看上去總不是一回事。
“明月,你把手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崔迎彤也顧不得跟蘇明月多說什麼,硬是把蘇明月受傷的那隻手拽出來了。
厮,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明月是個漂亮的小姑娘,這一雙手也是嫩生生的,跟玉一樣,這會卻多了兩道皿淋子,實在是有點突兀。
“明月,你這是怎麼弄的啊?”華安郡主和蘇明月的母親王氏是閨中密友,見了蘇明月這個樣子,也是心疼的厲害,連忙問道。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弄的?”畢竟是未來的孫媳婦,還是皇太後最喜歡的孫兒的媳婦,被傷成這樣,皇太後自然也是心疼的。
“太後,娘,明月手上的傷是嚴小姐抓的,頭發也是被嚴小姐弄成這個樣子的。”
“當時嚴小姐朝我撲過來,明月攔在了我前頭,這才傷成了這個樣子。”
崔迎彤的聲音中已經帶了哭音了,她圖一時嘴快,沒想到卻連累蘇明月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