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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後我嫁給了死對頭 瀟騰 2527 2024-11-28 14:14

  “夫人,奴婢不想死,求夫人救救奴婢......”

  落英抓着周氏衣擺,痛哭流涕。

  刹那間,滿室人的目光皆落在周氏身上。

  周氏避瘟神似的一腳踢開落英,急急的辯解,“該死的賤婢,毒害小姐不成,又來攀扯我做什麼!”

  落英被踹倒,立馬又跪過去,“您不是說即便東窗事發,也會留奴婢一命嗎,求您大發慈悲救奴婢。”

  “我何時......”

  “你閉嘴!”老夫人暴喝一聲,吓得周氏渾身瑟縮,縮着脖子看向她,賠着笑臉,“母親,您别聽她胡說,我待織兒如親生,怎會害她。”

  老夫人面色愠怒,“你讓她說!”

  事實擺在眼前,落英為保命全招了。

  周氏收買落英下毒,落英被金錢驅使冒險答應。

  “不是我,母親,老爺,我怎麼會蠢到用這麼明顯的手段,又怎會害織兒!”周氏情急之下看向二房夫人程氏,劈手怒指。

  “是你,你嫉妒我在大房順風順水,而你們二房不得重用,你便收買落英,陷害于我,置我于死地!”

  二房與大房争奪老太爺留下的家産,是府内上下皆知的事。

  眼下大房有喬振年這名大将軍,二房無能人,眼紅許久,嫉妒成怨。

  程氏被戳中心思,捏着絹帕掩唇冷笑,“嫂子,您想将燙手山芋丢出給二房,那不能夠。

  且不說你對二小姐多年的寵溺是捧殺,将她教養的嚣張跋扈,兇無城府。隻說前幾日.你教唆二小姐上吊,若非陸公子及時出手相助,二小姐便一命嗚呼了!”

  程氏輕嗤,“這也是我陷害你?”

  喬振年震驚,不敢相信地瞪向周氏,“竟有此事?你讓織兒上吊?”

  周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看來大哥還不知此事。”程氏落井下石,“不僅如此,嫂子非但不去救人,反而在陸公子救二小姐之後,污蔑陸公子輕薄二小姐,要将陸公子趕出府。”

  “你住口!還嫌不夠丢人?”老夫人用手杖重重點地,威嚴震懾。

  程氏悻悻然的閉嘴,心裡暗爽。

  老夫人向來偏向大房,對周氏這個續弦極為滿意,如今周氏出了這樣的事,老夫人面上無光。

  “毒害嫡女,送官府處置。”喬振年怒不可遏,拍案定論。

  一進官府,周氏此生便毀了。

  喬尋織擡起眼皮,輕扯他衣袖,“爹爹,母親待我極好,她想趕走盛姨娘和陸哥哥也是為我着想,莫要扭送官府了。”

  老夫人心疼的跟什麼似的,拉着她的手,“乖織兒,她這樣害你,你還護着她做什麼。”

  “祖母,織兒不想家裡其他兄弟姐妹被連累。”

  是了,若喬家出一個心如蛇蠍的嫡母,旁人會如何議論,喬振年在朝如何擡得起頭。

  喬振年适才氣狠了,疏忽此點,待冷靜便知此事不可宣揚。

  而他未料到的事,織兒小小的女子卻可思慮周全,頗有遠見。

  他這幾年鮮少與織兒共處,如今接觸方覺她長大了,不似表面那般蠢笨。

  若放在身邊仔細教養,日後定然錯不了。

  喬振年罕見的詢問她的意思,“既如此,便不報官。織兒是被害之人,你想如何處置她?”

  “織兒......”周氏淚眼婆娑地望向床榻上稚嫩的人兒。

  喬尋織垂下眼角,斂去眸中深色,“母親雖害我,可我不怪母親。喬家在南州有一門遠親,母親便去南州吧。”

  那門遠親此前來京城求喬家庇佑,被周氏趕走,如今風水輪流轉,周氏後半生怕是不好過。

  周氏連連求饒,仍被堵住嘴巴帶了下去。

  前世周氏作惡多端,最終被陸摯亦淩遲而死。

  相比起來,今生的下場好得多。

  “落英是你房裡的人,你想如何處置她?”老夫人對她刮目相看,多問了句。

  落英跪爬到床邊,“小姐,奴婢侍奉你多年,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這次是豬油蒙了心,求小姐留奴婢一條賤命。”

  前世落英在此之後便一直是周氏的人,多次暗中動手,害慘了她。

  喬尋織問出前世便有的疑惑,“落英,我薄待你了嗎?”

  她待落英與青兒相同,是落英自己不滿足于在她身邊伺候,為周氏賣命我是為尋得好出路,日後許配如意郎君。

  隻是落英出身便決定了命運,癡心妄想,自讨苦吃。

  旁人皆散了,老夫人守在床邊,拉着她的手絮叨,“落英走了便走了,我再為你尋兩個衷心老實的下人,伺候好我的織兒。”

  前世忽略老夫人的心意,落得衆叛親離的下場。

  已經太久無人這般護着她。

  喬尋織聽聞此言,熱淚盈眶,嬌氣的靠在她懷裡,軟糯的聲音嬌軟,“祖母,我好怕。”

  怕這一世不能完全掌控,重蹈覆轍。

  “不怕,有祖母在,誰也不能欺負我的織兒。”老夫人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

  待喬尋織睡着,老夫人方離去。

  人走後不久,“熟睡”的喬尋織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隐晦莫測。

  房門從外面推開,冷氣灌了進來。

  喬尋織往被子裡縮了縮,聞見藥味便皺起小鼻子,“青兒,放那吧,我晚些再喝。”

  一抹頃長的身影桌邊,淡漠的眸浮起一絲玩味,“晚些時候這藥何去何從,被花盆裡的花喝了亦或是灑在窗外?”

  不是青兒?

  喬尋織怔了一瞬,坐起身看向他,故作迷茫,“陸哥哥,你在說什麼?織兒隻是怕燙。”

  “還裝?”陸摯亦幽深的眸冷漠漠然,洞悉一切的眼神盯得喬尋織心裡發毛。

  聰明如他,定是有所察覺。

  喬尋織騙不過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她眼神閃爍,眼睫微顫,不安地微微抿唇。

  “我隻看見玉镯的毒,便料到是你。毒性看似猛烈,實則對身體并無傷害。周氏若投毒,怎會用此毒。”陸摯亦在桌邊坐下,修長手指把玩腰間玉佩。

  入骨是在市面尋不到的毒藥,鮮為人知,毒性如他所說。

  喬尋織亦是在前世得知此毒,此次便拿來使用。

  陸摯亦目光轉為探究,“或許周氏也不知世上有此毒,你又是從何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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