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躺平後,她被暴君囚寵了

第1465章

  秦郁樓歎了歎,滿臉委屈起來:

  “娘子看看别家的婦人,誰不是溫婉賢淑的,對夫君體貼的?

  我隻是稍微對娘子說幾句真話,你就生氣。

  成婚一月多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一心想跟娘子培養培養感情,

  可是娘子一心往外跑,将我的付出視作無物,也不知道你是瞧不上為夫了,還是哪裡不滿足。”

  甯珊月被他這麼一說,思緒就低沉了下來。

  的确,她本來就不夠溫婉賢淑,也做不到日日在府邸裡體貼夫君。

  想着想着便毫無胃口了,心情格外沉悶:“是嗎......是吧,我的确沒有那麼好。”

  秦郁樓牽着她的手:

  “沒關系,夫妻之間,不計較那些。

  珊月,給我生一個孩子吧,等你做了母親,你就成熟了。”

  甯珊月立馬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淺笑着:

  “夫君今日先歇息吧,我還有個文書要寫,是宮宴上太子殿下親自念的文書,今夜怕是要熬夜了,你先休息吧。”

  秦郁樓皺了皺眉,直接來了怒意:

  “又要自己一個睡書房,你是從秦府的書房睡到了行宮書房,書房裡到底有什麼讓你如此着迷?”

  甯珊月呼吸停了停,不解的看着他。

  從前皇後娘娘因為北境一事在忙碌時,還把皇上給追出禧雲宮過的,也沒見皇上生氣。

  她不明白為什麼秦郁樓這樣生氣,不解的看着他:

  “可是我在寝殿裡寫文書是需要點燈燭的,會打攪到你休息。”

  秦郁樓瞪了蓉蓉一眼:“你出去。”

  蓉蓉見二人又要吵架,就隻好退了出去将門關好。

  秦郁樓起身拉過甯珊月的身子,将人抵在桌邊:

  “洞房,咱們今晚就洞房。”

  緊接着,秦郁樓便朝着她吻了過來,甯珊月幾乎是沒經過大腦的思考,一把就奮力的推開了他:

  “我不要!”

  秦郁樓被推得後退了好幾步,怒道:“你憑什麼不要,這是你的分内職責!”

  甯珊月不知為何,她有些本能的抗拒秦郁樓的親近。

  那個吻遞過來時,她隻覺厭煩,更是想都沒想的推開了他,仿佛此人不是自己的夫君一般。

  秦郁樓更為惱怒,朝她撲了過來,将人往床榻間扯了去:

  “今晚必須要成,不管發生任何事,咱們都得将周公之禮給行完了!”

  他的唇朝着甯珊月的嘴落去,甯珊月迅速的撇開了臉,神色竟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厭惡來:

  “我真的這幾日很累很累,還有太子殿下的文書沒寫完呢,等宮宴結束後再說吧。”

  甯珊月身子一歪,趁着秦郁樓沒防備就脫身而去。

  秦郁樓從床邊站了起來,一甩衣袖:“甯珊月,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甯珊月百口莫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這個地方說不好也在裴昀的監視之中,萬一被發現了,又要多生事端。

  她抿了抿唇,扯了扯唇角,讨好的笑了笑:

  “這的确是我的不是,奈何宮宴事務繁多,的确分身乏術。

  等宮宴一結束,夫君的調令應該也就在中秋後下來了,咱們去了北境,該如何就如何的。”

  秦郁樓嗔怒之色浮于顔面,本想破口大罵一番,卻又底氣不足起來,畢竟這是高門女,也不敢直接撕破臉。

  他一邊被怒火燒灼一邊又氣勢全無:“這可是你說的。”

  甯珊月又再安撫了幾句便去了書房提筆寫文書,可是寫着寫着她心底就已煩躁了起來:

  “蓉蓉,我真的累了一個月變醜了嗎?”

  想起秦郁樓說自己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無是處又滿是缺點的樣子,她心情就莫名煩躁起來。

  蓉蓉湊了過來仔細看了看:“二姑娘隻是瞧着有些疲累,旁的沒有變化啊,您可漂亮了。”

  甯珊月拿着手中墨筆停頓了下來,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蓉蓉,我不想跟秦郁樓親近接觸,有點犯惡心......怎麼辦?”

  蓉蓉執壺給她倒了茶,有些不安的道:

  “啊,為什麼犯惡心啊?

  二姑娘跟姑爺可是夫妻啊,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奴婢覺得二姑娘不喜姑爺也有原因的,誰家夫君前一句打擊自家娘子後,又找人圓房的?

  二姑娘可不要聽進去了,姑爺自己也一身毛病。

  您啊,就踏踏實實将宮宴辦完,然後拿着這功績去北境理藩院得個好點兒的官職來才是真的。”

  甯珊月将墨筆放在了筆架上,雙手撐着額頭:

  “是啊,所以此次宮宴我是費了不少心皿,沒日沒夜的想将每一個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

  就是想在宮宴成功舉辦後,親自去東宮求太子一個恩典,寬恕我們甯家。

  宮宴結束後所有的封賞我都退回去,什麼都不要,隻要太子心底的怒火能消減下去便是最好的了。”

  過了兩日,秦郁樓繼續在碧梧宮裡躺着,他派了身邊的小厮去打聽甯珊月一日都去了那些地方。

  聽聞甯珊月是攜領禮部諸臣,而不僅僅是内務府那些宮女太監出席宮宴時,他的心再次哐當了一下。

  栗妙齡端着手臂站到這碧梧宮殿門前,擡眼冷冷看了看碧梧宮門匾那三個鎏金大字,冷笑了一聲就走了進去。

  她一入後殿就看見秦郁樓靠在樹下的搖搖椅上,悠閑的吃着葡萄,神色更是厭煩了:

  “秦家大公子,你家少夫人攜領禮部諸臣,紮進一幫男人堆裡正忙得不可開交呢。

  你可倒好,軟飯吃得挺香呢。”

  秦郁樓從長椅上将身子立了起來,這些酸言酸語,聽入耳朵裡格外刺耳:

  “你來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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