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主動扶上了蘇蔓蔓手臂,帶着她朝着馬車方向走去。
江雲蘿看看熾火,又與花月對視一眼,兩人眼底皆升起一抹有趣之色。
接下來的路途,那便更熱鬧了。
他們每到一個地方,熾火都對“照顧蘇蔓蔓”這件事上,展現出了其他的熱情。
幫忙摘果子,遞水。
甚至還拿自己有一次執行任務,結果還沒動手,對方先慌的不成樣,耍了一套劍法,結果自己削掉自己一根手指,當做笑話來講!
隻不過效果甚微。
蘇蔓蔓不但笑不出來,臉色反正還有些發白。
陸霆也火大道:“你能不能離她遠點?講這些有的沒得做甚!”
熾火更大嗓門回複:“我與蘇姑娘說話,關你什麼事?你是她爹還是她相公?”
“你!”
陸霆對其怒目而視,俨然已是快氣的七竅生煙了。
蘇蔓蔓隻能在其中打圓場:“你們别吵,别吵,陸霆,熾火也是好意......”
“好意?他能有什麼好意?”
陸霆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被醋意沖昏了頭腦此刻是聽不得心上人向着别的男人說話的。
熾火聞言也真的來了脾氣:“老子怎麼就不能有好意了?”
“你們兩個!停!”
蘇蔓蔓忍無可忍,直接把兩人扔下,自己去一邊了。
江雲蘿在一旁看了半天,也忍不住有些好笑,仿佛想起了從前自己被淩風朔與花月夾在中間的場面。
正想着——
便聽花月好笑道:“你以前也是這般無奈吧。”
江雲蘿心頭一緊,下意識回頭,對上一對複雜雙眸,竟不知說些什麼。
花月卻沒當回事,又兀自調笑道:“隻不過熾火與陸霆不同,熾火是故意的。”
而他,卻是真的将眼前的人放在了心裡。
曾經真的想從淩風朔那裡把人搶過來。
那時,她的身上也還沒有淩風朔送的木雕。
“我去找一下寒刀。”
江雲蘿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能起身,快步朝着寒刀的方向走去。
寒刀正倚在樹邊小憩,聞聲睜開眼,看到是江雲蘿走了過來,挑了挑眉。
江雲蘿也不費話,直接便開門見山道:“你教的?”
寒刀卻是有些無辜:“什麼?”
“以熾火的腦子,想不到要去對蔓蔓獻殷勤,惹陸霆生氣。”
“呵。”
寒刀竟是輕笑了一聲,随即好笑道:“你看人很準。”
如此,便是默認了。
四目相對中,兩人竟同時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點似乎是欣賞的情緒。
接着便聽熾火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看着寒刀問道:“我這笑話哪裡不好笑了?那人笨的跟豬一樣,禦敵竟能削掉自己一根手指,簡直蠢的可笑!流煙每次聽都能笑的前仰後合!”
寒刀:“......”
江雲蘿:“......”
她原本還覺得那位叫流煙的姑娘定然看不上熾火,這家夥八成是單相思。
可眼下聽着......
兩人竟然還挺合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