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他還能壓制。
但......必須要快些找到她了。
她那麼聰明,一定知道解法。
就算這皿藤無解。
死之前,他也要護她平安,将她送出東萊。
七日後——
有加急密信快馬加鞭的送回了宮内,直奔禦書房。
禦書房内。
江容淵正與江唯甯,江唯景,與江唯譽議事。
江唯甯與江唯景聽的認真。
江唯譽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頻頻掃向江唯景,心中滿是不屑。
往日裡,這書房最多隻有他與江唯甯。
他江唯景不過是仗着年歲大些,才有個二皇子的稱号。
可他骨子裡皿脈卑賤,根本就不配站在這裡!
也不知父皇是怎麼想的!
就因為他設計誘出了江雲蘿的賊子之心,父皇便對他青睐有加了?
可笑!
“砰”的一下!
一聲巨響猛地拉回了江唯譽思緒。
他瞬間回神,朝着上位看去,便見江容淵已是臉色鐵青,一掌拍的桌上茶蓋現在還在嗡嗡響,趕忙便道:“父皇息怒......”
“息怒?”
江容淵怒氣反笑:“你可知他們都做了什麼事,便讓朕息怒?!”
“這......”
江唯譽心底一慌,趕忙道:“兒臣不知......”
“哼。”
江容淵冷哼一聲,直接将剛送來的加急密報朝着桌下甩去。
三名皇子一同上前,把信撿了起來。
随即都是面色一變。
“這......”
江唯甯一臉震驚。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淩風朔竟斬殺了追去的所有官兵,且中了皿藤,還執迷不悟,從夏府逃了!
更沒有想到的是,江雲蘿竟是直接虐殺了吳威手下一名隊長!
将人身上插了四五刀,死狀慘不忍睹!
“瘋了......朕看他們兩個是瘋了!”
“父皇......”
江唯甯上前一步,想要安撫江容淵情緒。
江唯景卻突然搶先道:“父皇,雲蘿郡主本就性格乖張暴戾,此番應當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下此狠手,不然......還是将人撤回來一些......”
他語氣試探,明着是替江容淵着想,實則卻是在他的怒火至少又添了一把幹柴!
“朕還當他已經有所改觀!如此心狠手辣,當真是本性難移!”
那些以往不計較的,江雲蘿曾經在府上虐待下人的小事,此刻皆成了嶄新的罪證,江容淵當即拍闆:“加派人手!不信任何手段,把江雲蘿給朕帶回來!”
江唯景聞言一頓,沉聲道:“是......”
人本就是他引出來的。
因此追捕一事,江容淵也交給了他負責。
江唯甯卻是眉心擰起,目光打量的看向江唯景,心中遲疑。
接着便聽江唯譽也道:“父皇,江雲蘿已這般行事,那淩風朔卻還對她死心塌地,不離不棄,此人已不能再為我東萊所用,不如褫奪他的封号,再下一道通緝令......”
“父皇!萬萬不可!”
“父皇,此事不可!”
江唯甯與江唯景同時開口。
江唯甯上前一步,單膝跪在了江容淵眼前。
“父皇,風朔為人,父皇最清楚不過,他此番去尋人,定然是想親自把人安全的護送回來,至于殺了吳威手下的人......”
他看一眼江唯譽,心中有些不确定道:“此事定然是一場誤會,不能隻聽吳威一人之詞!”
江唯景也道:“父皇,不管眼下如何,朔王在百姓心中乃是我東萊戰神,若是下放通緝令,定然會造成民間恐慌,此事,還需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