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花的差不多了。
眼下情況,想要賺錢顯然是難上加難。
又不能去搶老百姓的。
但若是打劫這殺手組織的老大......
咳。
合理。
太合理了。
既然已達成了一緻的目的,那接下來便是商議具體的計劃。
夜色中——
幾人圍坐在火堆旁。
“關于那滌音鈴,你們可還了解什麼?”
寒刀答:“不多,我隻知道,無痕的鈴铛從不離身,平日裡就挂在他腰間。”
話音剛落——
熾火便接話道:“也不一定!他不是每月都要去寒潭麼?說不定......”
“寒潭?”
江雲蘿正扒拉着火堆的動作一頓,挑眉看向寒刀。
寒刀便解釋道:“并非我有意隐瞞,隻是那寒潭......除了他自己,就連我與熾火都無權進去,他每月的最後一天,會在那裡待上一整晚,出來的時候,因外袍與頭發皆是潮濕的,我們才猜測他也許是浸在那寒潭裡,但誰也沒看見過。”
“原來如此......”
江雲蘿恍然大悟,随即又擰眉:“可好端端的,為何要将自己浸在寒潭中呢......”
“或許是因為功法。”
花月突然插話。
“功法?”
慕漓與陸霆皆露出疑惑神色。
幾人都是習武之人。
不應該沒聽過此等功法才對。
花月神色也有些遲疑,思索了半晌,這才繼續道:“諸位可曾聽過焚山勁?”
“焚山勁?”
慕漓搖頭。
陸霆想了一會兒,也是同樣反應。
花月這才繼續道:“焚山勁乃是四十餘年前,一位名叫謝雲的俠士獨創的掌法,剛猛無比,因這一套掌法,聲名鵲起,但卻不知因何原因,他在修煉時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宗立派,收下一位傳人,很快,便也沒人再提起他了。”
“這與無痕有什麼關系?你是說......無痕可能是那個謝雲的傳人?”
江雲蘿不解。
四十年前的事。
他們這一圈人,那時候都還沒出生呢。
就算是無痕,按年紀推算,也不過是個少年。
花月單手以扇子撐着下巴,沒有說話,似是在回憶什麼,半晌才道:“此事我也不确定,隻是牽絲閣在收集情報時,無意混了進來,我感興趣,便多看了兩眼,那謝雲眼下雖然無人問津,但剛出事的時候,也是沸沸揚揚了好一陣子,有人說他并非走火入魔,而是被仇家暗殺,也有人說,他身後沒有背景,是被其他大宗門當做了絆腳石,圍剿緻死,還有人說......他那套功法本就有問題,必須每月以寒潭水調理,他便是被人知道了這處弱點,被埋伏了。”
話音剛落——
“無痕練的的确是掌法,但沒人知道名字。”
寒刀嘴唇一抿。
準确的說,整個彼岸裡在武學上有造詣的殺手,都不知道自己練的是何種功法内力,又出自哪裡,且每個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