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江昱珩兇怎麼了?
怎麼會一身是皿?
難道是他受傷了嗎?
這種夢一般都是預示着什麼,曾經我爸媽出車禍的前一晚,我就做了不好的夢,夢到自己的兩顆大門牙掉了,呼呼的流皿,我吓的哇哇大哭。
結果第二天我爸媽就出事,永遠的離開了我。
我心底一片慌亂,甚至忽略了秦墨盯着我的眼神。
直到他的手落在了我的額頭,為我輕輕拭去被吓出的冷汗,“做惡夢了?”
這一聲讓我回神,也讓我知道剛才夢裡我呼喚江昱珩他聽到了。
可我不想他誤會便給了他解釋,“我夢到江昱珩一身是皿的站在床前,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理我。”
“沒事,夢都是反的,如果你擔心可以現在打電話問問,”秦墨竟出意外的讓我打電話。
這種情況下,他不應該吃味嗎?
如果換成江昱珩,他肯定是吃醋的。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把自己往秦墨懷裡塞了塞,然後疲累的閉上眼,“困,我還想睡。”
“睡吧,”秦墨的大掌輕撫着我的頭。
這樣的他對我依如從平日那般溫柔,完全不像是生氣或是介意。
我終是太累,什麼都沒想的便又睡着了。
迷糊之中,我感覺到秦墨吻了我的額頭,聽到他的低喃:“你還是擔心他的。”
我想說什麼,可是嘴怎麼都張不動。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這個時間點上班肯定遲到了。
再看秦墨也走了,我動了動身子酸的像是被拆開了似的。
看來小說裡寫的還是有事實依據的,我躺在床上腦海裡閃過昨晚與秦墨的癡纏,閃過半夜做的夢,也閃過秦墨那句話。
我閉了閉眼,真是沒想到和秦墨的甜蜜第一夜,江昱珩就來搗亂。
不過夢裡他一身是皿的情景還是挺碜人的,我終是不放心。
哪怕我與江昱珩沒了男女的舊情,可我與他十年之間已經有了親人般的感情。
我還是拿起手機撥了電話,但不是打給江昱珩,而是打給了江淮。
自從江淮對我表明心意我拒絕了以後,他便很知分寸的沒再打擾我,真是懂事的讓我都不好意思面對他了。
可我還是想确認一下江昱珩有沒有事。
“杉杉,”江淮輕柔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大哥,”我叫了一聲,“你最近還好吧?”
“還好,怎麼了?”他聲音帶着輕松的愉悅。
聽到這話我便松了口氣,江昱珩肯定沒什麼事,如果有的話,他不會是這種語氣。
“沒事,就是想問一下你遊樂場那邊确定什麼時候開業了嗎?”我找了個理由。
其實他隻要用心一想便知道我在找借口,如果我想知道遊樂場的事,找袁小黛一問便知了。
“昱珩那邊還沒給準話,”江淮如實回我。
我卻有些意外,在燈光出問題之前遊樂場開業的時間就确定了,所以我當時才在發現問題後着急找人修複,現在燈光修複完了,按理說會按之前定的時間如期開業的。
也就是一周後。
可現在聽江淮這麼一說,似乎開業這事根本沒有動靜。
要知道開業前會有很多準備工作,包括宣傳,但現在根本沒有看到任何宣傳廣告。
“是有什麼問題嗎?”我還是很關心遊樂場項目的。
“問題沒有,”江淮身為遊樂場的負責人很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