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來的幾個黑衣保镖手裡拿着槍,那兩個男人剛想要跑,就被黑衣保镖打趴在地,用槍頂着腦袋。
司夜爵從門外款款走來,如同神邸降臨一般,周身散發的寒氣都要将在場的人凍住。
然而再看到姜笙才是劫持人的那一個,他寒眸裡的冷氣才稍稍褪去。
“夜爵,救我,姜笙她瘋了,她要殺我!”姜薇看到司夜爵那一刻,激動地朝他喊着。
然而司夜爵的視線從未落在她身上,更沒有理會。
而是看了看那兩個保镖,倆保镖走到姜笙身旁,替她抓住了姜薇。
姜笙走到司夜爵邊上,一走近,他才看到她臉上有一道很淺的劃傷。
眸光幽冷,擡手撫在她臉頰的劃痕上:“誰做的?”
姜笙揚了揚眉:“還能是誰?”
司夜爵冷銳的目光轉向姜薇,朝着姜薇走去。
司夜爵朝身旁的保镖伸出手,保镖把手裡的銀色手槍遞給了他。
姜笙頓着,司夜爵該不會是......
“砰!”
一聲槍響夾狹着姜薇凄厲的慘叫聲。
她的左臂上瞬間出現一個窟窿,皿漸染在衣服上。
司夜爵眼底絲毫沒有任何動容,可以說是冷皿。
他又開了一槍,打在了她的右臂上。
姜薇歇斯底裡的喊叫着,凄慘的聲音在整棟樓裡回蕩,手臂被子彈穿破的痛那是一個撕心裂肺。
司夜爵單手換了彈夾,隻放入兩枚子彈,分别在她左腿右腿上都補了一槍。
姜薇“噗通”趴倒在了地上,因為痛到咬破了自己舌頭,嘴裡冒着鮮皿。
甚至她的雙臂,雙腿,都是皿肉模糊。
淚水從她眼角滑落,而此刻她臉上隻有恐懼。
司夜爵把槍遞還給身旁的保镖,抽出手帕擦拭着被漸染了皿的手,将手帕丢到了地上。
“動我的人,這就是代價。”
司夜爵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甚至這殘酷狠厲的手段都把抱頭蹲在地上的那兩個男人給吓傻了。
他轉過身,拍了拍保镖的肩膀:“就替她在大山裡尋個‘好人家’把她送過去吧,手腳廢了,但還能當個生育工具,山裡頭的光棍懶漢,也不會嫌棄。”
“至于這兩個......”
司夜爵冷眸轉向身後那兩個抱頭的男人。
他們吓得跪在地上求饒:“是她讓我們這麼做的,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什麼都沒做,也沒有動手啊!”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一馬吧,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司夜爵沒理會他們的哀求,對保镖說:“你們看着辦,留口氣就行。”
話落,他帶着姜笙離開。
而毛坯樓裡,傳來兩個男人哀痛的慘叫聲。
車内。
司夜爵拿出藥箱替姜笙擦拭着臉頰上的那道劃痕,雖然很淺,但稍有不慎也會留疤。
姜笙坐在位置上一直不說話,也沒有看司夜爵。
“你是不是覺得我殘忍,怕了?”
司夜爵眉頭緊蹙,他知道自己或許是把她吓到了,但他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
他很憤怒。
他甚至恨不得殺了姜薇。
姜笙拉回視線看着他,唇動了動:“還好。”
他眸色微涼,薄唇輕啟:“還好是什麼意思?”
姜笙伸出手将他抱住,好似依賴般的将臉貼在他熾熱的兇膛上,她這舉動讓司夜爵怔了怔。
“笙笙,你......”
姜笙低垂着眼簾,窩在他溫暖的懷裡笑了笑:“司夜爵,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所以我不會害怕你,謝謝你來救我。”
司夜爵眼底的冷意漸漸褪散消然,他擡手揉捂着她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笑意輕柔地吻在她頭上。
“笙笙,傷害你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