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和她一樣,已經不對她肚子裡孩子抱希望了,就算以後她沒有孩子,我們就認唯一當幹女兒,我現在就擔心她,她的身體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
“誰要給你當幹女兒!我才不要你!哼!”電話那一端,突然換成了傲嬌霸道的沈唯一的聲音。
君景瑜:“唯一乖寶?”
“誰是你的乖寶啊!哼!我讨厭你!”沈唯一竟然哭了。
她哭着聲讨君景瑜:“姗姗阿姨是我見過最好的阿姨!她那麼好你卻把她趕走!你是隻做錯了一件事,可姗姗阿姨身上沒錢,還差點被那個邱寸心打死!都是因為你!姗姗阿姨最好一輩子不要跟你回來!我!讨!厭!你!哼!”
君景瑜:“對不起,乖寶。”
沈唯一心軟了軟:“我告訴你!我隻認姗姗阿姨當幹媽媽,不認你!讨厭!”
君景瑜:“......”
沒等他反應過來,沈唯一就把電話挂斷了。
這邊,君景瑜自嘲的笑了。
他剛将手機放好,身後朱廣州來了:“君爺。”
君景瑜回頭,心情低落的看着朱廣州:“都處理了?”
朱廣州點點頭:“都處理了君爺,隻有最小的那個小姑娘,您說讓放了她,我就放了。”
“嗯。”
朱廣州四下了轉了轉:“爺,夫......夫人呢?”
剛才不還在嗎?
怎麼這一會功夫,夫人呢?
君景瑜歎息一聲:“跟上她,估計現在還沒走遠。”
朱廣州不解:“跟,跟上誰?”
君景瑜沒回答朱廣州的話,而是突然問朱廣州:“你說......我像不像壞人?”
朱廣州:“......”
頓了頓,朱廣州說到:“爺您從來沒濫殺過無辜,記得幾年前您在中東維和的時候,遇到一戶人家窮的揭不開鍋,您還把您一款價值三十萬的江詩丹頓腕表給了那家人讓他們換錢呢。”
聽到朱廣州這樣評價自己,君景瑜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繼而他說到:“我這次,要做個壞人!”
朱廣州:“?”
君景瑜:“不做壞人,我的女人是不會跟我回去的。”
語必,他便說到:“上車,繼續追媳婦!”
有句話叫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君景瑜覺得這話特适合自己現在的心境。
他上了車,由朱廣州開車一路遠遠的跟着的蹒跚不穩的孕婦和老人。
兩個人走的是真慢。
她們相互攙扶着,走走停停,時而在路邊問問路。
有時候走一裡路,她們甚至要在路邊歇十分鐘,就這樣走了三個小時,身後的車也跟了三個小時。
直到杜涓姗走到了一動别墅的外面,總算停了下來。
杜涓姗将老太太放好,便去伸手按門鈴。
“這是哪裡?”君景瑜問道。
朱廣州:“爺,這裡寫着......鄒......鄒宅?”
鄒?
鄒大奎?
君景瑜‘騰’的從車椅上做正,整個人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