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鄰居看到了,有的忍不住輕叱笑道:“喲,小白臉子,又來找舒女士啦?怎麼舒女士還是不讓你進家門?”
拿着花的男人立即讪讪笑道:“是呀,小笙是個高貴的女人,高貴的女人都是難追的,我懂得,我有耐心,我是真心的,我對小笙是真心的,我願意等她。”
“你今年多大?”有人問男人。
“我今年四十二。”男人答到,繼而又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很顯老啊?”
有鄰居笑了:“不呢,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四十二歲,你倒是像三十六七歲的。”
男人又讪讪笑了一下:“呵呵,謝謝,謝謝你們啊。”
幾個鄰居便嗤笑着離開了。
“沈湘,我真的覺得這個男人的,像個專門釣女人的,吃軟飯的男人,甚至有可能他就是個殺豬的。”闵傾容說話一向直白。
說過了,她又突然覺得這話形容的不對。
“沈湘,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舒阿姨怎麼可能是豬呢!瞧我這張臭嘴。”闵傾容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說。
舒阿姨很疼她。
像親媽媽一樣,闵傾容嫁到君家的時候,舒琴笙還給了闵傾容一份厚厚的嫁妝。
“舒阿姨,我是了解舒阿姨的,她不是那種輕易就被騙的人,你别擔心沈湘,别擔心。”闵傾容說到。
沈湘搖搖頭:“傾容,你說的是有道理的,我也懷疑這個男人是個專門殺豬的。
他們把我媽當成了豬。
這些人,其實是有專門的組織的,他們的一套流程也十分的成熟。
很多女人,尤其是那種生活中十分孤單,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闊太,都是他們的目标。
這種人十分的可恨。
可,越是這樣,我們越是不能輕舉妄動。
反正現在我們已經察覺了,就要時時刻刻盯着他的動向,隻要他敢對我媽下手......”
沒等沈湘把話說完,闵傾容便接了過來:“隻要他敢對舒阿姨下手,我闵傾容就先弄死這個狗日的!”
“傾容!”沈湘呵斥道:“當着孩子的面兒,你稍微注意點。”
闵傾容笑了笑:“知道了。”
兩個人正說着,卻看到前面不遠處,舒琴笙挎着個菜籃子走了過來。
“佟家南,你這是幹什麼呢,你一天天的在我家門口,也不怕别人笑話。”舒琴笙是笑着說着。
語氣裡絲毫沒有怪罪送花男人的意思。
“姐......”被叫做佟家南的男人立即轉過身來,一臉堆笑看着舒琴笙:“姐,你看我今天這束玫瑰花,全都是我自己親手采摘的,紅的黃的藍色的,全都有,都是新鮮的。
我知道你最喜歡花。
我更知道花中,你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我知道你是個喜歡浪漫的人。
姐,你要是喜歡,小南每天都準時給你送花。
不過姐,這些玫瑰花再好看,和你的這優雅成熟的氣質比起來,都黯然失色了呢。”
男人一口一個姐的喊着,那番話說的,的确是句句都是哄着女人的甜蜜話語。
沈湘聽了禁不住皺眉。
不過,舒琴笙的笑容卻越來越濃了:“就你會說話!”
沈湘:“......”
這一刻,她都氣的想下去把母親推到院子裡去了。
然而還沒等她有所動靜,旁邊卻竄出來三個女人齊齊圍住了舒琴笙。
“喲!沒想到你這個老女人,還是做這種事情的!”潘改改挑着沒嘲弄舒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