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常乾的辱罵,錢紅豔尴尬無比,内心憤怒卻又不敢說出來。
她還是希望能夠家和萬事興的,所以想退一步,希望蕭常乾能夠早日接納自己。
蕭常乾卻恨錢紅豔入骨。
不過他恨錢紅豔,卻不恨鮑魚。
于是一邊大口吃着鮑魚,一邊冷冷的說:“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以後留在這個家裡,就要好好做好傭人的角色!”
錢紅豔無奈,隻能悶頭吃自己的面條,不說話。
其實此時的錢紅豔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已經被自己傳染了性病,如果知道的話,她也肯定不會給老公做這麼一頓鮑魚宴了。
她知道蕭常乾最喜歡吃鮑魚,所以才做了這麼一頓鮑魚宴來讨好他,沒想到卻被他罵了個狗皿淋頭。
蕭常乾則化悲憤為食量,一個人吃了十幾個大鮑魚。
因為心情煩悶,他還整了一瓶小酒,喝了喝。
這家房子之前的主人,在樓下地下室的酒窖裡留了不少好酒。
有紅酒有白酒,也有香槟。
當初吳家買房,要的是一個打包價,所以這些酒也都給他們留下了。
蕭常乾從酒窖裡面拿出一瓶茅台,拉着蕭海龍,爺倆一共喝了一斤多。
吃飽喝足,蕭常乾回到自己的卧室,打算眯一個午覺。
可是,當他躺下之後,他忽然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哪裡不對勁呢?
就是自己實在是太癢了。
海鮮本就是發物,白酒也是非常厲害的發物。
這兩種東西加在一起,簡直就是絕配。
蕭常乾這一開始癢,就癢得完全停不下來。
他拼了命的抓,甚至都已經抓的有些破爛流皿,但還是沒有什麼好轉。
蝕骨般的瘙癢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他急忙從床上翻身下來,着急忙慌的,便去找蕭老太太。
一見蕭老太太,他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說:“媽,你看給我點兒錢,我現在得去趟醫院。”
蕭老太太皺眉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去醫院?不知道去醫院要花錢嗎?”
經曆了之前的各種劫難,現在的蕭老太太,把錢看得比什麼都要重。
蕭常乾表情痛苦不已的說:“我......我就感覺特别難受,得趕緊去醫院看一看。”
蕭老太太問他:“具體是怎麼回事先跟我說說。”
蕭常乾尴尬不已的說:“這個,不好開口啊媽,你就給我點錢,讓我去醫院看看吧!”
蕭老太太驚呼一聲:“你該不會是得病了吧?”
蕭常乾沒想到媽媽竟然能夠一下子猜中,尴尬不已的說:“我現在也不能确定,所以想去醫院查一查。”
蕭老太太神情一凜。
“這個......”蕭常乾遲疑片刻,還是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