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呼嘯而來。

  季年英俊的臉被打的偏到一邊去,臉上瞬間出現幾道紅痕。

  江際白放下手,這一巴掌她用了全力。因為太過用力,現在手指還是麻的狀态。

  她全身緊繃着,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雙手握拳,靠在身側,整個人就像一隻炸毛的貓,随時都會跳起來咬人。

  季年緩緩的轉過臉,完全不在乎他被打了的事實。

  他溫柔如水的看着江際白,那深邃如海的眼眸裡,仿佛隻盛得下她一個人。

  他緩緩的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她的臉頰,但江際白迅速的偏過頭去。

  而後,擡起一隻腳,狠狠地踹在他腿上。

  “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江際白眼裡冒着一團熊熊烈火,雙手捏成拳頭,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燒成灰燼。

  季年搖搖頭,他不能就這樣放她走。

  “悠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季年握住江際白的肩膀,溫柔又痛苦的看着她。

  江際白根本不想再聽他的花言巧語,她握起拳頭拼了命的砸在他身上。

  一邊打,一邊低低的怒吼道:

  “讓開,你這個王八蛋!讓開!”

  現在的她被這仇恨的情緒裹挾着,腦袋還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

  季年一句話也沒說,一下也沒躲,就站在原地,任憑雨點般紛亂的拳頭砸下。

  這種痛,對比他曾帶給她的傷害,根本不算什麼。

  他甚至甘之如饴。

  如果打他,能讓她不那麼痛苦,他甚至可以給她遞上刀子。

  江際白不管不顧的對他拳打腳踢,這麼久日子以來積累的情緒終于有了一個發洩口。

  她真的好恨好恨他。

  憑什麼他可以随意的進入她的生活,然後輕而易舉的毀了她?

  江際白拳頭的力道漸漸的緩了下來,雙手打的通紅,人也哭的脫力了。

  打到最後,季年扶着她的手臂,才沒讓她滑落到地闆上。

  江際白的眼淚漸漸停歇,但兇口還劇烈起伏着。

  她的理智漸漸回歸。

  季年還扶着她手臂。

  她突然像觸電了一般,猛的用盡力氣推了他一把。

  “滾開,不要碰我!”

  江際白的喉嚨裡發出像小獸般的低吼聲。

  她蹲到了地闆上,背靠着門,雙手捂着耳朵,搖了搖頭,似乎還沒辦法接受現在所面對的事實。

  她深吸了一口氣,絕望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

  季年也蹲了下來,視線與她平行。

  他想握住她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

  “悠悠,對不起,我騙了你。我不是毒販。”

  江際白瞬間擡起了頭,瞪圓了眼睛盯着他看,像是要看穿他的靈魂。

  “我是一名特警,在販毒團夥中當卧底,我…利用了你……”

  江際白眼中的情緒從完全的害怕、驚恐變成了疑惑、恐懼。

  她張了張嘴,卻聽見季年繼續說道:

  “我是故意接近你的。當時有線索指向挑山工中存在着販毒人員。”

  “販毒團夥都非常謹慎。如果直接接觸挑山工,勢必會引起懷疑。而你認識謝忠,所以隻有從你這入手,最快捷方便。”

  “悠悠,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是帶着目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在一天一天和你相處的過程中,我…我是真心的…我不想騙你,更不想你受到傷害…悠悠,你知道我的心意的……”

  “你……也有同樣的感覺對不對?”

  季年遲疑又帶着莫名的笃定。

  江際白愣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因為蹲了太久,腳都麻了。站起來的一瞬間還有些踉跄,季年立馬伸手扶住了她。

  但江際白躲開了,她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擡頭堅定的、憤恨的看着他說道:

  “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再幫你執行什麼任務?還是想再騙我什麼東西?”

  “悠悠,我沒有,我跟你保證,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騙你了……”

  江際白直接打斷他,厲聲喝道,“你拿什麼東西保證?”

  季年脫口而出,“我用我的生命保證!”

  江際白冷笑了一聲:“呵…生命…你有珍惜過我的生命嗎?我不懂你們什麼偉大的計劃。我隻知道我差點被你害死了!”

  “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我就報警!”

  “悠悠,别這樣,我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隻求…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認識,重新開始,好不好?”

  季年低聲乞求着。

  “你做夢!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也許人民會感謝你,但是我不會!”

  “讓我出去!”

  江際白用力的踢他,一下一下踹在他的腿上。

  但季年像山一樣屹立着,動也不動。

  江際白冷冷的說道:

  “怎麼,想用強的?”

  季年搖頭,認真的看着江際白,而後,雙膝一曲,跪在她面前。

  江際白倒退一步,眼中有震驚,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悠悠,我真的錯了。你恨我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不理我…”

  江際白嗤笑一聲。

  “是你說的…”

  季年堅定的點點頭。

  江際白繞到他身後,雙手拎起放在牆邊的一把椅子。

  她舉高椅子,使出渾身的勁,朝季年的身上扔去,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是什麼斷裂的聲音。

  季年跪在地闆上,一動不動,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門外的人聽到裡面傳出的巨響,迅速從外打開了門。

  季禮看着滾到腳邊的椅子,又往前看到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弟弟,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

  “你打他?”

  季禮雙眸一凝,冷硬的質問江際白。

  “對!我打的!”

  江際白毫不畏懼的看向季禮。

  “不,哥,是我自己打的!和她無關!”

  季年的額角流下一道猩紅的皿液。

  江際白看都沒看季年,走到門口,用力的撞開季禮。

  而後用極度厭惡的表情盯着季禮,一字一句的諷刺道:“季委員真是個好哥哥。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為民辦事的好官,沒想到你竟然為一己私欲濫用職權。

  前兩次手續都是你卡的對吧?你憑什麼阻止我結婚?”

  江際白看着沉穩如山的季禮,冷笑了一聲,笑聲諷刺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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