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姐姐當時一定是中了毒,神志不清,才會說......”
“啊,爺爺您幹嘛呀?”
隻可惜,不等她說完,呂承聖一把推開她,疾步而行,來到了秦天的身邊。
“嘶!”
“快把他帶進來,快!”
緊接着,還不等呂詩雅湊過來,呂承聖沖呂方喊了一句。
“啊?”
懵逼的望着呂承聖,呂方手足無措,一臉的茫然。
“愣着幹什麼?快啊!”
對于此,呂承聖也不解釋那麼多,催促了一句。
“好......”
不敢再廢話,呂方隻能将秦天抱起來,一路小跑跟着呂承聖進屋。
進屋之後,在呂承聖的指示下,将秦天放在了一張床榻上。
“爺爺,他、他怎麼了呀?”
緊随而來的呂詩雅,也是一臉的茫然,一邊問,一邊将呂詩音放在了一邊。
“氣勁枯竭,皿脈衰敗,若不及時醫治,他可能會死!”
對于此,呂承聖一邊解釋着,一邊戴了一雙白手套,之後,拿出了一套銀針。
“啊?”
愣了下,呂詩雅嘟囔道:“爺爺,您是要救他嗎?”
“救他幹嘛呀,這種人,死了才好呢......”
“放肆!”
“簡直是胡說八道!”
轉頭瞪了她一眼,呂承聖嚴肅的訓斥道:“你作為藥王谷之人,豈能說出這種話?”
“自幼教你的道理,你都忘了嗎?”
“再有下一次,家法處置!”
訓斥着,呂承聖手中的動作也沒閑着,一邊脫下秦天的上衣,一邊動作飛快的為他施針。
“......”
一番訓斥之下,呂詩雅也是臉色大變,旋即,立刻低頭道:“爺爺對不起,孫女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對于此,呂承聖沒有立刻搭理她,持續為秦天施針。
并且,也使用了銀針度氣之法。
好一番忙活之後,呂承聖才說道:“醫者仁心,切不可見死不救,性命,無關于好壞。”
“況且,你真的覺得,他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嗎?”
“我......”
這一問,呂詩雅愣了下,一時間,不敢多說什麼。
“平日裡,怎麼鬧都無傷大雅,可是,大是大非面前,豈能肆意揣測?”
摘下了白手套,呂承聖說道:“你姐的傷勢我看過了,體内毒素基本祛除,且,手法十分高明!”
“除此之外,救治的時機,也是很及時,如果再遲一點,毒素侵入肺腑,連我也回天乏術。”
“可是,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以時間來算的話,大概,也隻有他有機會救你姐。”
“啊?”
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呂詩雅一臉難以置信。
對于此,呂承聖一點也不意外,開口道:“之前提醒過你很多次了,不要以貌取人,而且,你的火爆脾氣,也該收一收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一番話之中,百分之八十,都可能是誤會。”
看了眼昏迷的秦天,呂詩雅仍是難以置信,嘟囔道:“這、爺爺,不會吧?”
“會不會,等你姐醒來,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言語間,呂承聖轉身,看向了呂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