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下方那些面色慌亂的男人,高坐在主位上的蕭憶情,反倒是呈現出一副冷靜之态。
用她那一副特殊的嗓音,問道:“領軍大将是誰?”
一提到此人,報信的人就更慌了。
“啟禀太後,領軍大将乃是西夏王的弟弟,李重昊。”
這個名字不說還好,衆人一聽到這個名字,比原先更加慌亂。
其中一個身披铠甲的男人,趕忙對着蕭憶情抱拳。
“太後,我們還是撤吧。”
“雖然這太原富庶,可是我們手上這點人根本就守不住!”
面對衆人的慌亂,蕭憶情仍舊是一臉泰然自若。
身為遼國太後,這一次征讨太原府,她大可不必自己來,安然待在西京大同府靜候佳音即可。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早就已經得到消息,武植那個臭男人,馬上就要到了。
自己腹中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
雖然蕭憶情是遼國太後獨攬大權,但是她同樣也是一個女人。
内心深處總是希望孩子出生的時候,他的父親能夠在身邊。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冒着生命危險來到這太原府。
蕭憶情看着下方耶律大石,他是除了武植之外,整個遼國上下最得人心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蕭憶情肚子裡有孩子,耶律大石勢必就會成為遼國的皇帝。
眼下遼國已經悄悄地分成了兩個派系,一方面是支持耶律大石。
因為誰也不知道,遼國生下來的到底是男是女。
而且現如今民間總有那麼一些小道消息在流傳,說蕭憶情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是武植的。
另外一個派系支持蕭憶情。
這一部分人裡面,有一方面是蕭憶情家族的人。
還有一些除了是武植親手招來的人之外,有一小部分恰恰正是因為聽了那個傳聞,才依附在蕭憶情之下。
相比起南方,北方人似乎更加崇拜武植。
耶律大石本來就對蕭憶情不服氣。
一開始的時候,遼國還不穩定,在大廈将傾的危機感之下耶律大石隻能向蕭憶情低頭。
而現如今,他也已經掌握了一部分屬于自己的勢力。
身為男人,自然不會居于一個女人之下。
蕭憶情一已開口就讓耶律大石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臉色,微微抽搐了一下。
“南院大王,你和李重昊已經是老對手了。”
“可是就我所知,自打十幾年前,你們在戰場上相遇,前前後後一共打了十幾場仗,卻從來沒有一次赢的。”
“怎麼,你難道就不想赢他一次?”
蕭憶情的話,讓耶律大石身後一小部分人臉色變了變。
耶律大石沉着聲音:“太後,不是我比不上李重昊,而是每次那李重昊帶來的人都會比我多!”
“以前他的兵力,還隻是比我們多出兩三倍。而現在敵我實力如此懸殊,我們根本就沒有赢的機會!”
蕭憶情那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翹。
她把目光轉向站在耶律大石右側的關良身上。
關良是武植的人,武植之前離開的時候,特意将一本自己訓練士兵的心得給了關良。
關良如獲至寶。
一直都是把時間和精力都花在訓練部隊上。
如今手下雖然隻有兩千人,而且從未上過戰場與敵人厮殺,但是這批人經過武植所傳授的高強度訓練之後,各個如同森林裡的餓狼!
“關良,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