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完顔答康他們手中得到一箱金餅之後,武植就給白勝、時遷他們分了點錢,同時也讓白勝去置辦一輛馬車。
馬車就等于是現代社會的汽車,出行肯定會方便一些。而且家裡現在有三個美嬌妻,她們出門走路總是不好的。
出了馬車之外,過些日子,武植還要整一些護院。
當然,最好這些護院都是女的。
隻是這年頭去找能看家護院的女人,顯然有點困難。
走近了之後,武植卻發現白勝的左臉頰紅紅,有些腫。
他走上去對着白勝問:“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沒事,就是不小心碰到牆壁了。”
這麼拙劣的謊言武植當然不信。
白勝雖然不會武功,也不會如時遷那樣上蹿下跳。但是白勝機靈得很,怎麼可能會走路撞到牆壁?
在武植的再三詢問之下,白勝終于把這是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昨天傍晚。他拿着錢去東市買馬車的時候,已經遇到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在白勝看來,不說有多麼好看,但是生的嬌媚,恰好是白勝喜歡的類型。
于是,白勝就隔着老遠多看了兩眼。
“大哥!說真的,我不騙你!”
“我就這麼隔着幾十步的距離,瞧了那麼幾眼。那個女人,就讓手底下兩個打手過來把我給揍了。”
看到一臉委屈的白勝,武植眉頭微微突突了幾下。
武植從懷裡取出了那本泥鳅功丢給白勝。
這本書武植得到的當天晚上就已經反複研讀,現在倒背如流。而且若不是這泥鳅功,武植也早已經被冷無雙一掌給拍死了!
“這泥鳅夠你好好練,你不動手打别人,但也不能讓别人打到你。”
“另外,這個女人是哪家的小姐?”
武植向來不是會吃虧的主,自己小弟被人打了,身為大哥肯定要替他找場子!
白勝苦笑:“大哥!她若是個富家小姐也就罷了。我後來打聽之後才知道,她原來是一個小妾,隻不過她家男人是高俅高太尉身邊的紅人。她剛剛入府宅,仗着得寵,做事也就肆無忌憚。”
“她男人叫什麼名字?”
對武植而言,對付女人沒什麼意思,但是對付她男人,武植可有的是辦法!
白勝想了想,說:“好像叫馬屁精。呃,不對,是叫馬皮進!這家夥本是個奸商,連大字都不認識,靠着給高俅送了幾萬兩白銀,就當了上了官。”
武植嘴角上揚,冷笑:“當官好啊,當了高俅手下的官,哥哥我對付起來,才能無所顧忌呐!”
半個時辰後,皇宮大殿。
衆人整整齊齊而站,各自為營。
高俅正在彙報工作的時候,有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啟禀官家,金國使臣在殿外求見!”
這消息一出,衆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武植。
大部分人都是幸災樂禍。
特别是定王趙桓,他仿佛已經看到武植趴在地上,對着趙佶哭着求饒的樣子。
趙桓對着身邊的幾個官員使了個顔色,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動了動嘴皮子。
大家都明白,定王這是要把武植往死裡整!
衆人都很有默契地點點頭,等那金國使臣進來之後,他們就對武植落井下石,一鼓作氣讓趙佶把武植拉出去砍了!
趙佶已聽到金國使臣在殿外求見,當下對着武植說:“武愛卿,這件事你是怎麼處理的,怎麼金國使臣都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