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娘一聽,當下又立即用一種不善的眼神,盯着武植。
“你去州府衙門幹嘛,難道說是要告發老娘不成?”
話音落下,顧曼娘不分由說,直接掄起拳頭就朝着武植砸了過來。
這顧曼娘自小就天生神力,百十來斤的東西到了她手裡就跟玩似的,一拳頭連牆壁都能打碎!
然而,隻聽“砰!”的一聲,顧曼娘的拳頭,結結實實砸在了武植的兇膛之上!
可武植卻如同磐石一般,站在那裡紋絲不動,而且他的嘴角還帶着一抹淡淡的笑。
旁邊衆人見了,無不連連稱奇。
一直以來,都隻見到男人被顧曼娘揍得慘叫連連,但還從來不曾見到,挨了顧曼娘一拳,仍舊面不改色的男人!
顧曼娘也是愣了一下,再次掄起拳頭,使出十成的功力,狠狠砸向武植的面門。
“砰!”
然而,這一拳還是被武植用左手輕松接下。
武植的五根手指,将顧曼娘那纖細的手兒完全包裹住。
對着顧曼娘輕笑一聲:“顧小娘子,先别着急。”
“我若是真的要去報官,也不會在這裡說出來了。”
“你且放寬心,那解珍解寶兩兄弟,是我家兄弟的朋友,我自然會幫助他們脫離苦難。”
“不過,動用武力劫牢獄自然是不成的,這是下下之策。”
武植臉上笑容愈發燦爛:“這件事情,其實處理起來很簡單。”
顧曼娘一來驚駭武植如此輕松就能夠接過自己的拳頭。
二是因為這武植把這件天大的事情,說得如此輕描淡寫,讓她感到萬分的差異。
同時,也突然發現眼前這個英俊朗逸的男人,身上有一種别樣的味道。
不過,顧曼娘還是假裝冷硬。
冷哼一聲:“說得倒是好聽,你現在就說說,究竟要如何救我家兄弟。”
武植悠然道:“整件事情的禍端,是那隻老虎和毛太公起的。”
“他們給解珍解寶倆兄弟下的罪,也是因為這隻老虎。”
“那麼,隻要找到這隻老虎,如果這隻老虎找不到了嘛,哼哼,此時便可輕松解決!”
顧曼娘被武植說得雲裡霧裡,但看到武植這麼信心滿滿,心中的異樣隐隐滋生。
眼前這好看的男人,難道真的有辦法救自己兄弟?
顧曼娘沒讀過書,一直都在跟江湖中人打交代,考慮事情比較直截了當。
因此一聽到自家兄弟被打入死牢,他也就本能的想到了劫牢。
她對着武植問:“那你快點說說,究竟要怎麼就我家兄弟?”
看到這火急火燎的母老虎,武植這時候,突然産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他本來是抓着顧曼娘的拳頭,随後突然揪住了她的手腕,将顧曼娘冷不丁地扯到自己的跟前。
顧曼娘那香香軟軟的身子,一下就撞在了武植結實的兇膛上。
而沒等顧曼娘做出反應,武植已經低下頭來,湊到顧曼娘的月耳旁,對着她吐着灼熱的氣息。
顧曼娘本來是要反抗,可是武植簡單說了幾句,她一下子就聽了進去。
那漂亮的眼眸子也是越聽越亮!
當下,顧曼娘伸手在武植的肩膀上重重一拍!
“有這麼好的主意,你怎麼不早點說出來,害得老娘誤會了你!”
武植哈哈一笑:“現在誤會不是已經解開了嗎?”
“顧小娘子就放寬心吧,我那白兄弟别的不行,這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本領,可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