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和這狗…啊不對,你跟這臭小子好好說說吧,他現在好像有些慌喽。”
聽白芊芊這麼一說,展昭突然哈哈一笑。
“武莊主乃是俊傑,拎得起輕重。”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膽識見識,當真難得。”
武植聳聳肩:“您就不要再說好聽話了,我現在就想弄清楚,究竟要如何應對眼前這個難題。”
展昭笑着說:“其實不難,你之前你在打破牢籠牆壁的時候,老夫就已經感覺到了。”
武植眉頭一跳:“感覺到什麼了?”
展昭直言不諱:“你修煉的功法極其難得,毫不客氣地說,放眼天下能夠修煉成你現在所掌握這套功法的人,僅此一位。”
說話的同時。展昭還伸出一根手指頭,特意對着武植點了點。
他說:“這天底下,有着許許多多的功法。”
“可是無論刀法也好,劍法也罷,其他林林種種全部加在一起都一樣,核心是不會變的。”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人施展出來,而但凡隻要是人,就有任督二脈。”
“但凡隻要是人,他都需要一些套路。去完成這些秘籍上所記載的内容。”
“可是,在你身上老夫感受到的是如同大海一般寬闊的境界,以及天空一般自由自在的意境。”
展昭這還真不是在吹噓武植,根據他自己所說。
通過武植前後兩次的動作,特别是他在和方天定打架的時候。
方天定之所以會輸,不僅僅是他在力氣上輸給了武植。
同時,還有方天定自身的局限。
他的思維根本無法企及武植,按照展昭的說法,方天定和武植此番的打鬥,就像是一個成年人與小孩子。
聽到這話武植,不自禁地嘿嘿一笑。
“前輩,您這也太誇獎我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沒準我會飄飄然的。”
展昭一聽,哈哈大笑:“對對對,就是如此,就是這般。”
“剛才在路上,芊芊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很詳細。”
“白玉堂的性格,老夫再清楚不過。”
“他雖然放蕩不羁,但卻是一個非常守信的人,同時也不會做出欺淩小輩的舉措。”
武植聽罷,眉毛微微跳動了一下。
他似乎從展昭的話裡面聽出了什麼,武植當即就說道。
“前輩,您的意思難道是說,讓我學您的招數,然後跟白前輩打一架?”
此話一出,展昭笑聲愈發爽朗。
“孺子可教也!”
其實,就連展昭自己也沒有料到,武植的悟性居然這麼通透。
自己今天隻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提點,他居然直接領會,這樣的人,當真是少見!
展昭說:“芊芊說過,你學得很雜,似乎什麼門派的功夫到了你手中,隻要看過一遍就能輕易的模仿過來。”
“這說明,你早已經通透。”
“所以,老夫傳授你一套刀法,你就用這一套刀法,和白玉堂打上一架,怎麼樣,敢不敢?”
武植樂了。
“在這世上,還真沒有我武植不敢做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也沒有後退可言了,來就來呗。”
展昭爽朗一聲:“好,既然如此,老夫這就将刀法向你演示一遍,說話間。”
展昭好像發現了什麼,他随即伸手指向遠處海平面,他說:“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