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生笑着說:“我們兩人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為夫甚是想念娘子。”
“所以就特意為娘子買了一些胭脂水粉和果脯,來來,娘子我們到營帳裡說話。”
扈三娘并不抗拒崔德生,與崔德生一起前往營帳。
但崔德生伸手要過來牽她的時候,她卻是本能地避開。
兩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很快二人就進入營帳,善于下藥的崔德生并沒有把扈七娘趕走。
他非常巧妙地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小包東西。
趁着兩姐妹不注意的空擋,把藥粉倒進了茶壺當中。
随後,給扈三娘和身邊的扈七娘,都倒了一杯。
此舉,可謂将崔德生龌龊的心思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
他這是打算一石二鳥一箭雙雕,享盡齊人之福啊!
随後崔德生一臉殷切地站起身,舉起酒杯對着扈三娘說道:“娘子辛苦了,來來,為夫敬你一杯。”
扈三娘和崔德生也不是第1次見面,雖然崔德生以前的風評并不好。
但是二人成婚之後,崔德生倒也安分守己。
兩人每次見面崔德生都是客客氣氣,這也讓扈三娘早已經對崔德生放下了戒心。
她和身邊的扈七娘一起端起杯子,将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眼看着兩個美人把酒杯裡的酒水喝下去,崔德生則是面帶笑容地開始在心裡倒數。
以他以往的經驗,喝下這種藥粉之後,隻需要短短的20個數就會發作。
随後崔德生則是慢悠悠地轉身,走到營帳的門口,把簾子完全拉下來。
他走的速度比較慢,走一步數一下,當他拉下簾子,轉過身來時。
就看到兩個美人兒已經面色赤紅,特别是扈三娘。
平日裡對待手下特别嚴厲,一直闆着臉的她,卻是體現出了别樣的媚态。
“怎、怎麼回事?好熱啊。”
扈七娘率先開口,她一出聲,聲音都在顫抖。
相比起涉世未深的扈七娘,已經帶着手下走南闖北的扈三娘,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關鍵所在。
她杏目瞪圓,用略顯顫抖的玉手指着,臉上笑容逐漸猥瑣的崔德生:“官人,你、你竟然下藥!”
崔德生自己畢竟也吃了這種藥,因此臉色潮紅無比。
看上去就如同猴子屁股一樣。
他放聲大笑,走出了王八一樣的步伐。
一步一步地朝着兩個絕色美人靠近。
“娘子,我們是夫妻嘛?既然是夫妻,那就一定要行周公之禮啊。”
扈三娘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妹妹護在了身後。
面對着對自己下藥的崔德生,扈三娘雖然心中惱怒,但她卻無法怨恨。
“官人,你對奴家下藥,奴家無話可說。”
“可是,你怎能把小妹也拉扯進來?”
崔德生愈發得放肆。
“哈哈哈哈,我想你們姐妹的身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給我睡一次又能如何呢?”
“大不了,你這親妹也一起嫁給我當個小妾呗。”
“有你這個大婦在,你妹妹不會吃虧的!”
說着,崔德生就張牙五爪地撲了過來。
“三姐!三姐!我不要!我不要!”
“我已經有意中人了!”
扈三娘将扈七娘護在了自己身後。
明明以她的武功,隻要一腳出去,就能夠把崔德生給踹飛。
可是在扈三娘的認知裡,自己是崔德生明媒正娶的妻子。
身為女子的她無法對自己的官人動粗,反倒是向崔德生哀求。
“官人,你放過小妹吧。”
“奴家依了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