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也好,青龍堂也好。”
“整個江城,我陳霄想要誰死誰記得是!”
陳霄呲着牙笑得十分燦爛。
林玲心底一片發寒。
她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人比他哥哥,青龍堂的冷皿堂主還要恐怖!
感受到陳霄松開了自己手,林玲向吼退步打算離開,卻發現自己兩條腿正在瘋狂到顫抖,完全不受她控制。
拿到東西,陳霄一臉淡定一把拉起靈敏韻的手轉身就走。
好似這一切的糾紛都與他無關一樣。
劉兵點頭哈腰的送兩人離開後,額頭已經冒出薄薄一層冷汗。
不知怎的在陳霄路過他時,他感到了一股涼涼涼的視線。
“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靈敏韻頻頻回頭看向那家珠寶店。
她不相信陳霄是那種純良之人,相反她一直覺得陳霄睚眦必報。
那店老闆未經過他同意就将他的項鍊給别人看了。
陳霄居然破天荒的從頭到尾都沒責怪過那老闆。
這太不正常了。
陳霄那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幽幽然道:“反正明天就要倒閉了,我大發慈悲饒他一次又何妨。”
陳霄做事太狠了。
靈敏韻無奈的搖搖頭,剛想說陳霄兩句時,突然響起哪個項鍊。
哪個項鍊,是陳霄要送給誰的?
靈敏韻欲言又止。
她害怕問太多會招陳霄煩,可哪個不知道是送給誰的項鍊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堵在心口。
“你哪個項鍊,是給誰的?”
陳霄擡頭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想知道?”
靈敏韻立刻就慫了吃,練練擺手道。
“不不,我就随便一問。”
陳霄不說話了,一臉郁悶的開門上了車。
靈敏韻上車緊緊貼在他身邊。
看着一臉冷漠一動不動眼神緊看着前方的陳霄,小心翼翼求和道。
“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是想要過問你的私生活…”
靈敏韻卑微的說着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哽咽。
這半年不到時間,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變化。
陳霄的身上,有這太多,太多太多未知的東西。
就像此時他們明明就坐在一起,靈敏韻卻感覺他們之間隔着一座萬裡長城。
無法磨滅,無法跨越。
她從前隻想讓陳霄變得優秀,卻又在他真的變得優秀後有些後悔。
後悔為什麼,沒有珍惜當初哪個不夠優秀,但是心裡眼裡除了她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的陳霄。
看着可憐兮兮的靈敏韻,陳霄哀歎一聲将人緊緊抱在懷裡,心底泛起一陣酸楚。
“别胡思亂想了,那項鍊是我專門給你定做的。”
“除了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值得,沒有任何人配得上它!”
感受到兇前的那片濕潤,陳霄繼續道。
“我注定屬于你,就算現在不屬于,一萬年以後我隻有你!”
“噗嗤,哪有人可以活那麼久。”
陳霄蹩腳的情話讓靈敏韻破涕為笑。
開心中的她絲毫未感受到陳霄眼神中的深意。
天色已漸晚,兩人決定随便找了個酒店住下。
決定來一場婚前旅遊。
酒店的雙人大床上。
靈敏韻開心的撫摸着項鍊,就連濕漉漉的頭發貼着她的肩膀不斷往地上滴水還猶不自知。
陳霄拿了個毛巾坐過去,給她擦頭發。
“主人。”
“恩,現在什麼情況了?”
“哪個林玲回去極其不好,整個人瘋言瘋語說您是怪物。”
“青龍堂哪人在日閣給你呢挂了天價懸賞。”
陳霄動作一頓。
“他自己不來?”
電話那頭,龍飛的聲音炖了一秒随即又緩緩道。
“或許是怕了您了?”
“不,不可能。”陳霄搖頭。
“我跟孟郊交流過。”
“如果說吳山背後的那人,是可以用幾年幾十年跟你交鋒,那林肖就是那種恨不得馬上就見分曉的人。”
“這事兒肯定有問題,你再去查。”
“是。”
挂斷電話,陳霄看着靈敏韻亮眼發光望着自己的靈敏韻。
心裡反複着一句話。
如果她問,我就說。
但半晌,靈敏韻依舊沒開口。
陳霄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靈敏韻一直在跟她想着同一個問題。
他讓我問,我就問。
一時之間兩人居然都沒有開口。
這一晚,兩人一夜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