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是胡少找的,所以那張桌子的賬,記在胡少身上。”夏陽笑嘻嘻的對着曾曼說。
說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賤賤的問:“疼不疼?”
“你特麼打了我,還要我賠桌子?”胡睿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夏陽。
在龍都,敢跟他胡少這樣嚣張的。
“你在這裡搞事情,還把桌子給砸壞了。你說,這桌子你不賠,誰賠?”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胡睿,問:“難道,你是個傻子嗎?”
“你居然敢罵我?”胡睿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夏陽。
然後,對着那些還沒有被打倒的保镖吼道:“你們他媽的一個個的傻愣着幹什麼?給我上啊!”
胡少一聲令下,那些保镖,自然是再一次的一擁而上。
可是,短短的幾秒鐘之後,那些個保镖,全都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在那裡哀嚎連連。
“胡少,怎麼樣?還玩不玩啊?”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胡睿,問。
“你,你特麼叫什麼名字?”
胡睿不是傻,就夏陽這身手,他當然知道,他手下的這些保镖,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今天不能玩硬的。
至于找胡家求救,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隻要一開口,胡可就會知道。
那女人,可兇了。
他一定是會被她打死的!
“夏陽!”陽哥大大方方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名字,沒什麼不可以報的。
“有種,你給我等着。明天,我還會來這裡,找你算賬!你要是膽敢不來,我就把這威斯酒吧,砸個稀巴爛。然後,把曾曼,賣到會所去。”
胡睿,惡狠狠的留下了這威脅的話語。
說完,他便走了。
“謝謝啊!”曾曼給夏陽道了一聲謝。
“大恩不言謝。”夏陽笑嘻嘻的回道,一臉輕松。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曾曼一臉着急。
“我闖了多大的禍?”
夏陽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女人,說:“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剛才我是因為幫你,所以才出手收拾那胡少的。現在你說我闖了多大的禍,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是想要,把自己給摘幹淨嗎?”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
雖然有人說,越是長得漂亮的女人,越是沒良心。但是,陽哥是絕對不認可這話的。
“我不是這意思。”曾曼趕緊否認。
她,确實不是這意思。
“不是這意思,那是個什麼意思啊?”夏陽笑嘻嘻的問。
“我的意思是,你不應該下手那麼重。你看你剛才,把胡睿和他的那些保镖,都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這樣,不就等于是把他給得罪死了嗎?”
曾曼一臉擔心的看着夏陽,繼續說道:“那個胡睿,是個睚眦必報的家夥。你像這樣子,把他得罪死了。他,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我剛才要是下手輕一點兒,他就會放過我?”夏陽問。
這話,直接把曾曼給問得愣住了。
胡睿是個什麼人,她還是比較了解的。剛才,隻要夏陽站出來替她說了一句話,以胡睿的性子,不把他弄個半死,是絕對收不了場的。
“明天你别來了,這威斯酒吧我也不開了。”曾曼說。
“好好的酒吧,為什麼不開了?”夏陽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不想開了,意思就是說,這個酒吧你要轉讓。與其低價轉讓給别人,不如轉讓給我。你直接說,多少錢?”
“你......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經曆了剛才的那一出,曾曼知道眼前這家夥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