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慶國在聽到這句之後,用震驚得無以複加的眼神,看向了自己這二兒子。
“你還記得你兒子的生日啊?我還以為你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呢?澤凡都要滿四歲了,你這個當爹的,還沒送給過他一個生日禮物吧?”
這些事,不僅蘇晴記得清清楚楚,鐘慶國這個當爺爺的,也一樣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爸,都是我的錯!我以前不懂事,不僅沒給澤凡過過生日,甚至連生日禮物,都沒送給過他。所以,後天我想把他接到咱們家來,給他過個生日。”
鐘家明可不敢跟鐘慶國說,他給鐘澤凡過生日,是為了把蘇晴引來,讨好雲曉東。
如果他敢那麼說,老爺子一定會在一怒之下,手撕了他!
“這是好事兒。”鐘慶國淡淡的回了一句。
然後,他繼續在那裡品杯中的大紅袍。
老爺子那麼聰明,當然能猜到,鐘家明的話,一定還沒說完。
“我今天去找蘇晴了,她劈頭蓋臉的把我罵了一頓,還不讓我接兒子過來過生日。那女人,心裡對我有恨,恨之入骨的那種恨!”
說到此,鐘家明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鐘慶國,說:“所以,我想請老爸你出面,去跟蘇晴說說。讓她後天把鐘澤凡送過來,讓我給兒子辦個生日party!至于蘇晴,她要是看不慣我,可以在把兒子送過來之後,立馬就走!等兒子過完生日,我親自把澤凡給她送回去!”
鐘家明故意說蘇晴可以走,是為了掩蓋他的心虛。
雖然是同床異夢,畢竟是做過夫妻的。鐘家明對蘇晴,當然是了解的。他知道,蘇晴一定會主動留下來,賠兒子過生日。
因為,一到三歲的生日,蘇晴都沒缺席。
兒子四歲的生日,她怎麼可能不在呢?
孩子,永遠都是女人,最大的軟肋!
“你去接澤凡來過生日,她都不同意?你沒告訴她,你是澤凡的親爹嗎?”鐘慶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問題,還需要我告訴她嗎?離婚後我不知道,但在離婚之前,蘇晴還是恪守婦道的。我可以确定,澤凡一定是我的親生兒子!”鐘家明說。
鐘澤凡跟他,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個,做不了假!
“你跟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又惹到她了?”鐘慶國能不知道自己這兒子嗎?
對于蘇晴這個前兒媳婦,他自然也是了解的。
蘇晴,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女人。讓兒子回到鐘家來過個生日,這種合理的要求,她不可能不答應。
“爸,我是惹了她,但我已經付出代價了啊!”鐘家明指了指自己那淤青還沒有消去的臉,說:“你看我這臉,就是那個夏陽打的。那個夏陽,不僅打了我,還打了雲少!雲少的臉,也跟我一樣,挂了彩!”
“雲少?你說的是雲曉東?”鐘慶國問。
“就是跟知了創意簽約那天,夏陽沒有帶着薛小婵來,是帶着蘇晴來的。結果,雲少看上了蘇晴,讓我把她請到包房裡去。”
說到這裡,鐘家明立馬就住了嘴,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然後呢?你叫了嗎?”鐘慶國問。
他的那張老臉,很明顯的鐵青了下來。
“雲少的話,我哪裡敢不聽啊!本來,蘇晴可以拒絕的。但是那個夏陽,說他陪着蘇晴進去。進了包房之後,雲少還沒做什麼呢!夏陽就給了雲少和我,一人一拳!把我倆的臉,都給打腫了。”
鐘家明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說,他和雲曉東臉上的彩,是他們自家的保安隊長陳德标打的。
這屎盆子,他必須扣給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