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港商銀行董事長辦公室。
白德才在老闆椅上坐了不到一個小時,秘書就已經遞上來了好幾份某某公司與港商銀行解除友好合作夥伴的解約函。
仿佛一夜之間,港城的所有大企業,都不再與港商銀行合作了。
他們,不再在港商銀行存錢,不再在港商銀行貸款。
白德才挨個給那些老總打去了電話,問他們是怎麼一回事。那些家夥全都沒有明說,但全都在暗示他,讓他去問馬加印。
馬加印?
前幾天馬家還準備跟白家訂婚。
現在,這婚不訂了,就開始在白家背後,捅刀子了?
半小時後,白德才走進了恒太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馬加印知道白德才一定會來,因此,他一直在辦公室等着他。
“白總,稀客啊!快請坐!”
白德才一進門,馬加印趕緊便起身,熱情的把他迎接到了給客人準備的真皮沙發上。
如果不是橫刀殺出了個夏陽,大亂了馬加印的所有計劃。現在的他,和白德才應該已經是準親家了。
“馬總,在背後捅我刀子,讓港城的那些大企業,不再與我港商銀行合作,你是什麼意思?”
白德才,冷冷的問。
“讓港城那些大企業,不再與港商銀行合作?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馬加印當然不會承認。
有些事情,做得,但是認不得。
認了,以後就沒辦法,再做朋友了。
“港城商界發生的事,馬總你能不知道?”白德才,當然不會信。他,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這件事,我确實有所耳聞,但這事,它真不是我幹的。”
馬加印一臉真誠,似乎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沒半句謊言。
“不知道馬總你,都耳聞了些什麼啊?”白德才,冷冷的問。
“你們港商銀行,在中海跟惜婵集團的合作很密切,貸了不少款給那個夏陽炒房。現在,你們白家,還引狼入室,把那夏陽從中海,引到了港城來。夏陽在中海的所作所為,港城各家企業的老總們,全都是看在眼裡的。他們,很不喜歡他!”馬加印說。
“我們白家跟誰合作,需要别人來指指點點嗎?”白德才很生氣。
“誰敢指點你們白家啊?但大家可以選擇,不跟你們白家合作啊!反正現在,港城的大企業,已經達成了一緻意見。要麼,你們白家,與夏陽斬斷所有的合作,包括中海的合作;要麼,港城的企業,不再與你們白家合作!”
馬加印,淡淡的說。
他是港城首富,恒太集團是港城最大的集團公司。港城那些牛逼的大企業,在恒太集團這兒,隻能當乙方。
這,就是馬加印号令百企的資本!
這,就是馬加印的底氣!
“馬總,到目前為止,要跟我們港商銀行終止合作的企業,全都是抱着你們恒太集團的大腿做業務的。要我們白家,跟夏陽斬斷聯系,根本不是他們的意思,而是你的意思!”
白德才可不傻,他當然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全都起源于訂婚宴被退掉。
夏陽在港城,都還沒一點兒動作,馬加印針對他,隻能是因為訂婚宴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