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兒實實在在的。”蘇晴笑吟吟的看着夏陽,問:“說吧,怎麼搞?”
“怎麼搞?這是你的家務事,我哪裡知道怎麼搞啊?爺爺和老爸,不讓你這個老媽見兒子,你可以去法院起訴他們,把兒子給搶回來啊!”
夏陽一本正經的,提出了一個屁用沒有的建議。
“法院?你讓我去跟中海首富打官司,争孩子?你覺得,我能争得過?”蘇晴瞪了夏陽一眼,沒好氣的道。
這王八犢子,完全就是在敷衍自己!
“你不相信法律?”夏陽笑呵呵的問。
“我就是太相信法律了,所以我十分确定,我是打不赢的。”蘇晴道。
“為什麼?”夏陽其實知道答案,但他還是要問。
“鐘家随便動根手指頭,就可以讓我破産,讓我負債累累。一個負債累累,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能撫養孩子?”
這個問題,離婚的時候,蘇晴就想過。
雖然那時候鐘澤凡剛出生,按照法律,是應該判給母親的。
但,她放棄了。
“你要是拼了命去争,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把兒子給争回來的嘛!隻是,如果那樣,你兒子将失去繼承鐘家财産的資格,也将沒什麼未來。”
這女人的心思,夏陽怎麼可能摸不透?
“要你講?”蘇晴白了夏陽一眼,問:“我是一個那麼世俗的媽媽嗎?”
“不!你是一個全心全意為孩子的未來考慮的媽媽。”夏陽糾正道。
“這還差不多!”
蘇晴又給了夏陽一個白眼,不過這次,她是笑吟吟地給的。
女人,就是喜歡聽好聽的話。
“既然你三年前就已經做了選擇,這次,有什麼不一樣?”夏陽問。
“三年前我雖然把孩子留給了鐘家,但他們沒有不讓我去看孩子啊!所以,這次不一樣!”蘇晴說。
“三年前,鐘澤凡隻是一個嬰兒,根本不知道誰是媽。現在,他都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了,叫“媽媽”至少也叫得有兩年了吧?鐘家不讓你去見孩子,還能阻止孩子要見媽嗎?我就不信,鐘慶國真能那麼狠心,讓他親孫子,找不到媽,哭得昏天黑地的。”
夏陽頓了頓,道:“鐘慶國恨的是我,不是你!要收拾我的手段,多的是。你和你的大華監理,并不是唯一的選擇,更不是最好的選擇。”
這一點,夏陽一提,蘇晴就明白了。
不過,她腦海裡,還是有些小疑惑。
于是,她問:“那他找我是什麼意思?”
“一是要給你點兒壓力,讓你離我這個不三不四的男人遠一點兒。”
夏陽話還沒說完,那女人就搶了過去。
她,悠悠的說:“對!這點很對,你就是個不三不四的男人,得離遠一點兒才好。免得,日後傷心!”
“你怎麼知道日後要傷心?”夏陽問。
“正經點兒,說第二條!”
蘇晴那麼聰明,當然知道,夏陽說的第一條,絕對不是重點。
“第二就是,他要通過你的嘴,告訴我,他要對我動手了!”夏陽道。
“他要對你動手,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嗎?自從你拿下了東區的那兩個項目之後,你跟鐘家的關系,就已經勢同水火了!”蘇晴說。
“鐘慶國畢竟是首富嘛!是要面子的,他借你之口告訴我,就是想讓我主動認慫,去找他認錯。如果我服了軟,他說不定還能賞我三瓜兩棗的。搞得不好,你這個前兒媳婦,他都有可能賞給我哦!到時候,他說不定還會越俎代庖的,給你準備嫁妝呢!”
夏陽肯定不可能把鐘慶國的真示意圖給說出來啊!所以,他隻能像這樣扯犢子。
主要是,這樣的犢子,這女人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