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厚臉皮?這麼不要臉啊?”薛小婵用手指頭,狠狠的在那家夥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老婆,我去買雞去了啊!買完之後,我來接你下班。”陽哥這是想要溜了。
他怕跟老婆獨處太久,她會問東問西的。萬一,問着問着,把馬腳給露出來了,那不就尴尬了嗎?
“菜市場就有土雞賣,你跑什麼郊區?我給媽打個電話,叫她直接買了就是。你,去把那小凳子搬過來。”
薛小婵指了指角落裡放着的那個小凳子,對着那犢子命令道。
陽哥那麼聰明,當然知道,老婆這是要審問他了啊!
畢竟,一個男人,在外面浪蕩了那麼多天,回到家裡,被老婆審問一下,那是很正常的程序。
上一世,每次出差回來,陽哥都是會被審的。
夏陽乖乖的去把那根小凳子搬了過來,乖乖的擺在了薛小婵的對面,然後乖乖的坐了下去。
“說吧,這些天你在港城,都幹了些什麼?”
薛小婵正襟危坐,為了不讓這家夥分心,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她不僅翹起了二郎腿,還用芊芊玉掌,輕輕的壓住了裙擺。
“老婆你的小手好讨厭啊!”意猶未盡的夏陽,悻悻的說。
“給我正經點兒,問你問題呢!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你要是敢有半點兒的隐瞞,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薛小婵拿起了一張廢紙,卷成了卷,擺出了一副随時可能揍這小子的樣子。
“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被老婆收拾過。反正我知道老婆你,一定是舍不得把我打死的。”夏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些天你都幹了些什麼?”薛小婵輕輕的,用手裡卷着的那個紙卷,給了這頑皮的家夥一下。
“白天想老婆,晚上想老婆,吃飯睡覺都在想老婆。”陽哥,一本正經的答。
在老婆面前,時時刻刻把想老婆挂在嘴上,那是一定不會錯的。
“說正經的,少跟我嘴貧。”薛小婵兇兇的瞪着這家夥,兇兇的審問。
女人就是這樣,在沒有兒子可以玩的時候,就喜歡把老公當成兒子玩。她們特别喜歡那種,當媽的感覺。
“我說的是正經的啊!雖然有的時候,在想老婆的時候,我這心裡,是有那麼一些不正經。但此時此刻,我是相當正經的。”
夏陽賤賤的笑了笑,說:“這一次去港城,我用一個億,搞了一塊地。突然回來,主要是想老婆了。然後呢,我準備帶個團隊過去,成立萬融地産港城分公司。這樣,在開發那塊地的時候,會方便一些。”
“想老婆,我看你是為了帶團隊過去,所以才回來的吧?不然,你是不是都要樂不思蜀了?”
薛小婵沒好氣的瞪了這家夥一眼,問:“你能那個白若雪,怎麼樣了?”
女人的審問,就是喜歡突施冷箭。
還好陽哥,上輩子被老婆坑過很多次,應對的經驗,那是相當的豐富。
“不怎麼樣。”這,便是陽哥的回答。
他不着急解釋,更不着急撇清,而是故意說得,他跟白若雪,好像真的有什麼小暧昧一樣。
“你這意思,是想要跟她怎麼樣?”薛小婵悠悠的問。
“如果老婆你沒有意見,她也同意,我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跟她怎麼樣一下的。”陽哥,就是這麼的騷。
當着老婆的面,他都敢這樣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