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讓這玩意兒跟我鬥,那就索性,把這玩意兒,當成彩頭呗!”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胡可,道:“這東西,長得比馬俊,拿來當坐騎,應該是不錯的。”
夏陽這一本正經的話,讓台下的衆人,一片震驚,一片嘩然。
“你說什麼?你要拿銀虎當坐騎?”胡可用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這家夥。
她可以很确定很确定,眼前這家夥,真的是一朵奇葩。
“這麼好看的老虎,不拿來當坐騎,養着幹嗎啊?”夏陽嘿嘿的一笑,問:“這玩意兒,一天至少得吃好幾隻雞?就算一隻雞幾十塊錢,那也是大幾百啊!”
陽哥,一本正經的在那裡,算起了賬。
“銀虎,是聽得懂人話的。你這樣子侮辱它,一會兒一定死得很慘!”胡可冷道。
“既然你對這東西這麼有自信,幹嗎不跟我賭啊?我赢了,除了那《逍遙劍法》,這銀虎也得歸我。我要是輸了,反正我的命都沒了,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樣。”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胡可,就好像是在騙小女孩的怪蜀黍一樣。
這銀虎,看着确非凡物,若能把它拿下,當自己的坐騎,那不得比蓋拉多什麼的,拉風多了啊?
主要是,蓋拉多什麼的,隻能在馬路上跑。
這銀虎不一樣,就算是深山老林,它也一樣是可以奔跑的嘛!
男人這一輩子,是需要不同種類的,很多種很多種的坐騎的。
“可以!”
胡可答應了。
“不過。”
果然,在答應過後,這女人立馬就跟了兩個字,不過。
“不過什麼?”夏陽當然知道,這女人是絕對沒安好心的。
“銀虎太過兇殘,不能直接在擂台上跟你比武。因為那樣,萬一它不受控制,傷到了别人,不好。所以呢,你隻能進籠子裡面,跟它比。”
這,便是胡可提出來的條件。
“多大的籠子啊?”夏陽有些好奇的問。
他這話剛一問完,一個長約二十米,寬十米,高大概隻有五米的鐵籠子,被運上了擂台。
“就這個。”胡可指了指那鐵籠子,笑吟吟的問:“你敢玩嗎?”
“讓我在鐵籠子裡比武,你是怕我跑掉了吧?”
夏陽嘿嘿的一笑,道:“你放心,隻要是我陽哥接了的活兒,絕對是不會跑路的。”
“那就請吧!”
胡可指了指那扇,被打開的鐵籠子的門。
很有一股子,請君入甕的意思。
“不許逞能!這玩笑開不得!這隻銀虎,幹掉了七位宗師。就算是三個宗師聯手,都在它那裡,占不到便宜。何況,還是在鐵籠子裡。真要有意外,你跑都跑不掉。”
宋惜要阻止夏陽。
“老婆你放心,既然我看上了這銀虎,自然是必須把它拿下,拿來當坐騎的。”
夏陽賤賤的一笑,賤賤的說:“等我把它拿下之後,我就騎着它,帶着老婆你去兜風。咱們騎着一隻大老虎,像騎馬一樣,在大街上溜達,多牛逼啊!”
“不許胡鬧,給我滾下來!”宋惜很兇。
她的眼神,很嚴肅。
這語氣,自然也是女王在發号施令的時候,那種語氣。
“在家裡老公聽老婆的,在外面老婆聽老公的。這裡是外面,所以我不下來!”
夏陽,一本正經的對着這女人拒絕道。
“你不聽話是不是?”宋惜很生氣。
“就是不聽話。一會兒收拾完了這銀虎,老婆你想怎麼收拾我都可以。”
說完,夏陽便笑嘻嘻的,朝着那扇鐵門去了。
那扇鐵門,在台下的衆人看來,是死亡之門。
不管是誰,哪怕是再牛逼的人物,隻要走進去,結局都隻有一個,那便是死!
“你給我回來!不許進去!”
宋惜聲嘶力竭的在那裡喊。
隻是,不管她怎麼喊,都沒有用。
因為,夏陽已然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那鐵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