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稱職?”
文靜給這家夥這話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對啊!”
夏陽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五千萬的利息,讓一個長得勉強湊合的女人,喝五十杯酒,就不要了?這特麼是家裡有礦啊!”
長得勉強湊合的女人?這句話,無疑是紮了文靜的心。
要知道,她再怎麼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大美女好嗎?怎麼到了這犢子眼裡,就變成勉強湊合了啊?
“你說我長得勉強湊合?”文靜問。
女人,最在意的往往都是,别人對她外貌的評價。
“馬馬虎虎吧!”誇女人不能老是用一個詞,陽哥立馬就給換了一個。
“馬馬虎虎?”文靜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家夥,問:“還有别的詞嗎?”
“将将就就。”頓了頓之後,夏陽一臉認真的補充道:“關了燈,倒也是可以湊合湊合!”
文靜聽完,很想直接一個啤酒瓶,砸在這家夥的腦袋上。
好讓這犢子,清醒清醒。
她那張俏麗的臉蛋,自然是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
她,用憤怒的小眼神,死死地瞪着夏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一定要把眼前這貨,給千刀萬剮了。
“哧溜!”
夏陽一臉享受的在那裡單手吃着辣子田螺。全然不顧,對面坐着的那女人,已經被他給惹生氣了。
女人,就是小氣,動不動就生氣。
尤其是在男人實話實說的時候,她們最喜歡生氣了。
“咋的?這樣看着我,你想啊?”
你想啊?
這一問,讓文靜頓時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不想!”她紅着臉,沒好氣的回答。
“總有一天你會想的,想得夜不能寐!”說着,陽哥又“哧溜”一聲,吃下了一顆螺蛳。
“然後呢?你為什麼要闖進來?袁超沒有放過我,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文靜轉移了話題,問。
“因為我的身上,有股子凜然正氣啊!再說,我這個人,就喜歡圖個财,又不會塗别的。所以,我當然不能看到你受傷害啊!”
在“哧溜”的又吃了一顆螺蛳之後,夏陽賤賤的說:“反正昨晚之後,袁超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按照他的尿性,得不到你的人,那就先把你的公司搶了。其實,在他眼裡,你應該不是最重要的。美麗集團,更重要。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你無恥!”文靜沒由頭的,罵了這家夥一句。
“我怎麼就無恥了?是因為昨天晚上,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所以你覺得我無恥嗎?”
夏陽又“哧溜”的一聲,吃了一顆螺蛳。
“不許吃了!”文靜很生氣的,把那一大盤辣子田螺給端走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這犢子每次一顆螺蛳,都會給她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怪怪的感覺。
就好像,他吃的不是螺蛳一樣。
“咋的?請我吃夜宵,你把盤子給端了?這意思是,你要打包帶回去嗎?”
夏陽一臉無語的看着這女人,問。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超級小氣的,小氣鬼一般。
“别的都可以吃,不許吃這個。”文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好的吃個飯,居然吃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這,旁邊那幾桌,都還坐着人呢?
他像這樣子,是個什麼樣子嘛?
簡直是,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