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壓在李辰充滿了年輕男子氣息的身上,身後處被男人的手掌所覆蓋,金雪鸢一張俏臉鮮紅似皿。
那天,兩人在酒樓中不堪入目的畫面閃過腦海,金雪鸢羞怒極了,她奮力掙紮道:“你,你放開我!”
李辰緊摟着金雪鸢不放。
他輕笑道:“女人翻臉當真是比翻書還快,都說好了這是一場交易,你也同意了,現在本公子把事情辦成了,你就想賴賬?”
金雪鸢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你,你那日不是已經得逞了!?”
為了辯明白個是非,金雪鸢不得不主動提起不堪回首的那一天…
“這話說的,你今日吃過飯,明天就不用再吃了麼?”
李辰理直氣壯道:“本公子也沒說幾次啊。”
金雪鸢難以接受。
她覺得李辰的每一句話都在刷新自己對厚顔無恥這四個字的認知和下限。
“你看,本公子給你辦事,這件事情辦成了就是辦成了,隻此一次,你受用終身,可本公子呢?這是不是本公子吃虧了?”
金雪鸢忍無可忍,使勁地推搡着李辰,咬牙切齒道:“你這人,滿嘴歪理邪說,我不聽!”
“不聽便不聽吧,橫豎你聽不聽,這事情都是明擺着的,本公子又怎麼會是吃了虧就這麼算了的人?”李辰壞笑道。
金雪鸢俏臉皿紅,她氣惱道:“你快放開我,否則,否則我就叫人了!”
“又是這一套。”
李辰緊緊地把金雪鸢的身體箍在自己身上,入手的滑膩與溫軟,瞬間撩撥得壓抑了幾日的李辰心頭火起。
這幾日,自張鶴之提過要稍微節制一些之後,李辰便沒有主動去找事。
加上這段時間各種事情繁雜,壓力倍增,李辰也沒什麼心思去找女人。
連趙蕊都冷落了好幾日。
更不要說去後宮調戲皇後。
可眼下,觸碰到了金雪鸢,那女子身體最原始的安慰和溫柔,讓李辰心裡如山的壓力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洩口。
鼻息逐漸粗重,李辰貼近了金雪鸢耳邊,說道:“本公子能讓太子東宮設宴,也能讓鮮朝使團的名單從這份請帖上被劃去,你要不要試試?”
金雪鸢所有的掙紮頓時一僵。
她眼眶發紅,隻覺得眼角和鼻腔酸澀,開口說出的話自然帶着哽咽和顫抖,“你,你這般,和強暴有什麼區别?”
“本公子不在乎。”
一個翻身把金雪鸢壓在了身下,李辰的鼻尖頂着她的鼻尖,兩人的雙眸從未如此近距離地凝望過彼此。
“這世道,群魔亂舞,本公子要顧慮的太多,很不爽利。”
“但你,是個例外。”
金雪鸢呼吸急促。
她能感受到身上男子的身體越來越灼熱。
她不敢去看李辰雙眼中那仿佛藏了一個深淵的眸子,那個深淵,好像能把她的靈魂都吸進去。
下意識地撇過頭,金雪鸢咬緊嘴唇,顫聲道:“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