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一直陪伴在李辰身邊的女子在甯王面前跪下,語氣驚恐。
“沒用的東西!”
甯王冰冷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之前在宴會上,本王看太子恨不能鑽到你裙子裡去,你怎麼到最後關頭,反而吸引不住他了?”
女子也委屈。
自己一晚上盡給李辰占便宜去了,渾身上下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全被摸了個遍。
雖然她的終極目标是跑到李辰的床上去,但這個目标沒達成,之前的付出也就全部白費。
不但自己被占了便宜,還要面臨甯王的責罰。
可再委屈,她也不敢為自己申辯,隻能含着眼淚說:“是奴婢無用,還請王爺責罰。”
“算了!”
甯王煩躁地擺手,說道:“太子不是一般人物,他一直都在演戲,也怪不到你身上。”
深吸了一口氣,甯王擺手讓這女子下去,然後回到書房,立刻召了自己的心腹過來。
“人找到沒?”甯王沉聲道。
心腹面色一僵,低聲道:“還,還沒有。”
“廢物!”
甯王怒火攻心,隻覺得自從那個叫周平安的來了之後,自己什麼事情都不順,眼下再來了個太子,他就更是處處捉襟見肘。
這種施展不開的難受憋屈感,是他二十多年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繼續找!就是把整個封地掘地三尺翻過來,也要把他們給本王找出來!”
甯王咬牙切齒地說道:“如今太子來了,他們必然會想方設法地和太子彙合,至少也要聯絡到,所以盯緊太子身邊所有的人,一定會有收獲。”
那名心腹眼睛一亮,立刻抱拳說道:“卑職明白,卑職立刻就去辦!”
而此時,在寝殿内,李辰正坐在茶幾旁邊喝茶解酒。
“别說,甯王府的酒還真不錯。”
把茶杯放下來,李辰閉着眼睛讓萬嬌嬌在後頭給他按摩,說道:“雖然上頭,卻并不會讓人頭疼。”
“那是殿下酒量好了呢。”
萬嬌嬌總是抓住一切機會誇自家殿下,都快成她的本能了。
輕笑一聲,李辰說道:“就你會撿讨巧的話說,本宮的酒量如何,本宮自己還能沒數,能喝一些,但絕對稱不上好酒量。”
說話的功夫,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是徐渭來了。
手掌上包裹着紗布的徐渭進屋内之後,目不斜視,盯着自己腳尖,行禮道:“殿下。”
“可有什麼消息?”李辰問。
徐渭沉聲道:“卑職去城裡轉了一圈,隻得知最近王府在大張旗鼓地抓三個人,其中一人是跟随了甯王多年的幕僚,叫周長壽,但此人在外面卻并沒有什麼名氣,了解的人也很少,另外兩人,一人便是周平安大人,還有一人連姓名都無,更無畫像。”
“還不等卑職打聽更多,王府派出來的人便跟蹤上了卑職,卑職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就先回來了。”
李辰點點頭,算是了解。
他手指敲打着桌面,緩聲說道:“能讓甯王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他們還是有點本事的,隻是,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