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挑眉,“你找顧小姐,為什麼要來我們這裡找,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就是。”陸起環着手臂附和。
傅景庭垂眸,“她不在我那裡。”
“不在?”陸起一愣,然後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怎麼着,人丢了?”
傅景庭沒有回答。
陸起笑不起來了,一臉驚詫,“真丢了?”
容姝看着傅景庭,“顧小姐不在了,你來我們這裡找,傅總你是覺得,是我們把顧小姐藏起來了嗎?”
“漫音上洗手間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在這裡隻有你們和她有矛盾。”傅景庭和她對視。
陸起氣笑了,“我們和她有矛盾就要把她藏起來嗎,這哪兒來的說法,誰不知道她出事,所有人都會第一個懷疑我們,我們腦子有病才那麼做。”
傅景庭抿唇不語。
其實他也知道漫音在這裡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他過來,也隻是想碰碰運氣而已。
“傅總。”容姝抓住陸起的西裝分叉下擺,把他拉到一邊,自己上前,和傅景庭面對面站着,“我承認我之前在洗手間裡見到過顧小姐,但我比她先離開,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後面去了哪兒,你可以看一下洗手間附近的監控。”
“我看了,監控裡沒有漫音的蹤迹。”傅景庭雙拳緊握的說。
在漫音遲遲沒有回包廂時,他就給漫音打了電話,但沒打通,然後又讓餐廳經理派人找,找了一圈下來,都沒有找到漫音。
最奇怪的是,餐廳裡所有監控都是正常運作的,但就是沒有拍到漫音的影子,這顯然不太對勁。
陸起撇了撇嘴,“監控沒有拍到她,那說明就是她自己避開了,然後躲起來了呗,說不定她是故意的,就想讓你着急一下,試探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這種事情,顧漫音那個作精又不是做不出來。”
傅景庭臉一下子黑沉了下來,周身冷氣四溢。
容姝給了陸起一個眼神,示意他閉嘴。
當着人的面,說人的心尖尖是作精,這不也在作死麼?
“抱歉啊傅總,阿起無遮攔而已,你别介意。”容姝道了一個不太誠懇的歉,然後擡腕看了看手表,“時候不在了,我和阿起該走了,傅總,你慢慢找顧小姐吧,祝你早點找到,再見!”
說完,她對傅景庭笑了一下,主動挽上陸起的胳膊走了。
看着兩人說笑打鬧的身影,傅景庭眸色暗沉,心裡煩躁不已。
這六年,她對着他從來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結果一離婚,身邊立馬就多了好幾個男人,還對着這些男人笑得如此燦爛,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哪裡比得上漫音。
想起前些時候祖母對漫音的不喜,以及讓他不要後悔和容姝離婚的話,他就覺得可笑。
後悔?
怎麼可能!
把容姝抛出腦海,傅景庭冷着臉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還沒找到嗎?”
“沒有,我帶人把餐廳附近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顧小姐的影子,傅總,要不我們報警吧?”張助理站在餐廳門口,抓了抓頭發提議。
傅景庭握緊手機,嗓音低沉壓抑,“沒用的,現在不确定漫音的失蹤是不是意外,所以警方不會受理,隻有等四十八小時以後才會。”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助理左右看了看,冷的打哆嗦。
傅景庭沉吟了片刻,“你繼續待人在周邊找人問問,看有沒有見到過漫音。”
“是!”張助理點頭應下。
傅景庭收起手機離開餐廳,開車前往顧家。
很快,顧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