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深看到江南晨,既恨他,有怕他。
他立刻躲到了殷承安的背後,冷聲對江南晨道:“江南晨,你來幹什麼?”
江南晨大步停在殷承安面前,袁哲和另外四名保镖在他身邊保護着。
江南晨冷笑一聲:“我來幹什麼,你不是心知肚明嗎?沒想到齊氏這麼軟弱,竟然輕易放過了你,但是我,絕對不會繞過你!”
江雲深緊抓着殷承安的衣服,嘴硬着:“我什麼都沒做過!”
江南晨懶得和他掰扯,而是對殷承安道:“你已經為他把南星會社搭進去了,你還想把殷家搭進去嗎?”
殷承安不用江南晨多說,也就明白了最近的風浪,都是江雲深搞出來的。
而在這次事件中,江南晨損失慘重,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江雲深的。
因此他問道:“你想怎麼做?”
江雲夢緊張地看着殷承安,他這意思,不想護着江雲深了嗎?
江南晨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你們跟我走,到天水大廈!”
殷承安知道,有些事情,肯定不能在光天化日下進行,他也隻能随機應變了。
他點頭:“好!”
他親自把江雲深拎上了車,江雲夢也上了車,跟着江南晨的車去了天水大廈。
天水大廈是一棟即将要被拆除的大廈,空蕩蕩的,到處是塵土。
衆人都下車,進入到大廈深處。
殷承安把江雲深扔到江南晨面前,道:“向你大哥賠禮道歉!”
他知道,必須讓江南晨出了這口氣。
江雲深雖然雙腿打顫,但是卻還憤恨地瞪着江南晨:“爸臨死前說過的,你不能傷害我!”
江南晨卻飛起一腳,把江雲深踹翻在地:“你還有臉提那個老頭?要不是你們,他能早早地死了嗎?”
江南晨蓦地紅了眼眶,他竟然沒見到他最後一面!
那時他還在昏迷着,也許冥冥之中,有種力量牽引他,讓他醒了過來。
而他醒了,他爸卻沒了!
雖然江南曦在江槐臨終前,答應了他,放過肖雅伉母子,可是江南晨從來沒有原諒過他們!
現在,江雲深又一心想搞死他,他豈能輕易地放過江雲深?
因此,他那一腳,直接把江雲深的一根肋骨踹斷了!
江雲深疼得慘叫,讓江雲夢的眼眶都紅了。
她擋在江雲深面前,含着淚對江南晨說:“大哥,求你放過小深吧,我向你保證,他再也不敢了!”
江南晨冷笑一聲:“怎麼放過?你可知道,他現在身上背着兩條人命?”
“什麼?”
江雲夢和殷承安都怔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江雲深會殺人了!
“我沒有,你别胡說八道!”
江雲深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極力反駁。
“沒有?那你告訴我,齊彬是怎麼死的?齊雷又是怎麼死的?”
江南晨扯開江雲夢,再次站到了江雲深的面前。
江雲深梗着脖子不認:“他們的死,與我有什麼關系?”
江南晨嗤笑一聲:“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嗎?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
齊雷承認了害死齊彬的事實,但是他至死都沒有說出江雲深。
江南晨就讓手下繼續調查,還真找到了線索。
齊雷已經肝癌晚期,因為他的取向異常,他老婆拒絕給他錢治病,他兒子甚至都不認他。
所以他就和孤魂野鬼一樣,在社會上遊蕩,熬着最後的生命。